黑衣男子打断了冯诚程的话,说道:"所以才出手相救对吧,刚才的事我们就不多议论了,我只想问你,现在你还管不管他们的死活?确切的说你想不想再救他们一次?”
冯诚程意识到对方明明是在向自己挑战,于是说:
"前辈的意思???"
黑衣男子说道:"在衡水镇这个地界上,假如一个男人事业有成,财宏势隆,想要娶一位岁数小点的妹子做老婆这不算犯法的。"
冯诚程说:"这主要是要两情相悦,甘心情愿才不算犯法,可是现在事情好像并非如此,因为女方并不乐意。"
黑衣男子强词夺理的说:"自古女人是颗草,衡水女人的命更是由男人主宰的,弱者顺应强者,强者主宰风云,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冯诚程当然听懂了这人的弦外之音,她更是非常明白这人明明是要干预此事。
于是她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气愤,轻蔑的说道:
"老爷爷,你这样看不起女人我可是听不下去了哦,咱们每个人都是母亲所生。所以如果没有女人哪里会有你们这些叱咤风云的男人呢?难不成爷爷你是从石头缝里拱出来的吗?”
黑衣人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脸部肌肉抽搐抖动骂道:
"小野丫头,不识抬举敢侮辱我?"
声音未落,一只手就象是从天上长出来的一样,无风无息,悄悄然,就伸到了冯诚程的面前。
情急之下冯诚程连忙飘移后飞,可是任她怎么展闪腾挪高起低落,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就是躲不掉那只乌黄干瘦的鬼手。
确切的说,这只手仿佛永远长在她的眼前,任她怎么躲都躲不掉。
这样的情形就算是外行也看得出来,蒙着面的冯诚程遭遇到了危险。
此时,那人只需将手化成掌运功发力往前一送,冯诚程立马就脑洞大开脑浆崩裂。
正在这时,新的危机又出现了。
冯诚程高起高飞动了胎气腹部剧痛,下体突然流血,她一阵晕眩倒在了沙地,紧跟着人事不知,再也爬不起来了。
蒙面的褚文强飞奔过去把她抱起来跑到另一边,从身上解下水袋给她喂水。
冯诚程慢慢苏醒,她脸皮腊黄嘴巴苍白如纸,全身颤抖的说:
"肚子的孩子流掉了。"
禇文强张惶失措,嘴里胡乱的安慰她说:
"不要紧,这次流掉了今后还会有。"
一旁的陈晓燕看到情况无法挽回,看来一切都是命定。
于是从地上爬起来,高声的说道:
"我以前不信命,但这次信了,既然事情由我而起,责任全由我来承担,我的哥哥为了我身负重伤,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还连累了这两位无辜的哥哥姐姐,所以我答应陈天冠的要求,愿意给他做老婆。"
陈天冠一听这话,立马就转怒为喜:
"你要是早这么通透还用得着动这么大干戈吗?咱前事不究,老肖拉着两大车彩礼在你家门口候着呢,事不宜迟咱们今天就回衡水成亲,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