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姐,瞧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只是随口说说。我不杀苏语凝就是啦。”陶莹莹连忙改口道。
“那就等血色试炼或者历炼的时候再杀那个淫贼。”宁雨溪缓和语气道。
中午,苏凌天与苏语凝在食堂吃中饭的时候,有不少学员悄悄的议论苏凌天和大师姐宁雨溪、二师姐陶莹莹,越传越离谱。
惧怕和尊敬、爱慕宁雨溪、陶莹莹的称呼她们为大师姐、二师姐,或者宁师姐、陶师姐,被她们打过,还没打怕和不喜欢她们嚣张作风,也不怕她们的称呼她们为女魔头,
“你听说没有,新生第一苏凌天昨天在武塔的表现太出色,把大师姐给迷倒了,所以他在龙凤殿睡一晚上才没有缺胳膊少腿。”一个男学员道。
“大师姐可是我心中的偶像啊!现在大师姐有了心上人,我的心都碎了,这叫我怎么活呀!”另一个男学员道。
“你也敢暗恋大师姐?你没听说有个郡国的世子,自以为家世不错,长得也不错,就向大师姐表白,结果被大师姐逼的他自行掌嘴,打落满口牙。”又一个男学员道。
“切,暗恋大师姐的人多了去,我又不像那个傻叉一样向大师姐表白,我只在心里面偷偷的喜欢大师姐,大师姐怎么会知道?你不会向大师姐告密吧?我可是拿你当最好的朋友!”
“告诉你一个秘密,昨天晚上新生第一苏凌天把大师姐给上了,还把大师姐弄的下不了床,今天上午大师姐请了病假,没来上课。”另一桌的一个男生道。
“真的假的?这么隐秘的事你是怎么知道?”另一桌的另一个男生道。
“嘿,大家都是说的,这还能有假?大师姐是玄极境大圆满,身体何等强健,从来不生病,怎么偏偏今年的新生第一苏凌天一住进龙凤殿,她就请假?”
“这也不能证明大师姐缺课跟今年的新生第一苏凌天有关系吧?”
“去年的新生第一杨恽住进龙凤殿的第一天晚上被二师姐打断手,扔了出来,前年的新生第一武柳生在住进龙凤殿的第一天晚上被大师姐打断了腿,扔了出来。大师姐、二师姐因此获得女魔头的称号。你想想大师姐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放过苏凌天。所以,大师姐一定是与苏凌天好上了。”那个男学员压低声音道。
苏凌天心中对宁雨溪的印象由很差变为极差,直接把宁雨溪划入“不可结交者”的行列,“痴缠我不成,就故意放出谣言,说与我好上了,破坏我在语凝姐姐心中的形象。这个宁雨溪真是太坏了!”苏凌天没有调查谁造的谣,想当然的认为是宁雨溪造的谣。
果然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吃完中饭后,苏语凝与苏凌天回到龙凤殿后,把苏凌天叫进房间,关上房门,问道:“你是不是对大师姐做了什么?”
苏凌天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能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自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解释,反而越描越黑,自己看遍了宁雨溪的全身,这不是自己故意要这么做,自己也是“中了宁雨溪的圈套”,可是不管怎么解释,不管有什么理由,看了就是看了,按照天罗大陆的规矩,女人被男人看了身体就要嫁给这个男人,所以自己绝对不能承认昨天晚上走进宁雨溪的房间。
即使是宁雨溪将甲字、丙字房间的门牌号码和锁都换了,错不在自己,也不能说,否则自己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因此苏凌天只是略微怔了怔,回答说:“宁师姐是玄极境大圆满,全院第一,我能对她做什么?要做也是她对我做什么呀。哦不对,我跟她又不熟,她干嘛要针对我?”
苏语凝掐住苏凌天腰上的一块软肉,拧了九十度,道:“你还不老实交待!在堂食吃饭的时候,虽然那些师兄们都压着声音说话,但我好歹也是玄极境,你以为我听不到他们谈话?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大师姐,跟大师姐……”
“跟大师姐怎样?”
“跟大师姐那个了?”
苏凌天就是再纯洁,也听出苏语凝的意思,答道:“没有的事,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大师姐不就讲个病假吧,至于要毁我清白吗?大师姐是玄极境大圆满,身体强横,不易生病,可是女人每个月不是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吗?请个病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大师姐是何等高贵、圣洁的女孩,威名赫赫,一心追求天道,眼里只有男神,哪会看上我这等凡俗男子?你就算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大师姐?”
“你说的也是,我看大师姐也不是随便的女孩。我错怪你了。”
“语凝姐姐,无论何时,你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希望我也是你最信任的人。”
“今天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苏语凝郑重的向苏凌天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