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因不饮而凉,人因不惜而散。
酒不饮不知其浓,人不涉不知其深
冷静下来的韩耀蝉,便直接赶往罗绫的家里,要说突如其来的离开,最能知道真相的,大抵也就只有她的家人。
“伯父...伯母,我...我想问问,你知道罗绫去哪里了吗?”
韩耀蝉有些急迫,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实际上,他和罗绫的父母关系处的不错,尤其是这五年来,他这个世家大少爷能够这么全心全意的守在田城、守在罗绫身边,这些付出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嗯?她不见了?”罗天毅一震,手掌逼向韩耀蝉,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欺负我女儿了?她不是和你生活在一起,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突然之间的动手,韩耀蝉防不胜防,但他心底却也丝毫不恼。
自己这个老丈人的脾性,他是知道的,老实正直,只有在面对自己女儿的时候,才会如此冲动和不顾后果。但这不正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吗?罗绫,同样也是他所在意之人。
“毅哥,住手吧...那丫头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若非逼不得已,又怎么可能不辞而别呢?”
听着张彩晨的叹息,韩耀蝉眼底闪过一律精光,定定的看向她。
罗天毅也松开了自己的手,呆愣愣的看着她,似乎今天的张彩晨,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随即便只听他疑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女儿失踪,你能如此淡定...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什么!”
“提前知道吗?算是吧!”张彩晨无奈的摊了摊手,“她离开的理由,难道你们想不到吗?这些年一直困扰着她的,不还是那个病吗?”
“病,什么病?”韩耀蝉突然激动的质问起来。
“难道这么久,你都没有撞见她吃药吗?你就没有关心一下,那些药是治疗什么病症的?”
韩耀蝉支支吾吾了半天,却终究也没能解释个所以然,或者说,这一次是真的理亏。其实五年来,他又何尝不知道罗绫在吃药呢?每一次大包小包、中药西药都有,但第一次的询问被罗绫一笔带过之后,本着给对方多一点空间的原则,他愣是忍住没有追问下去。
原来,自以为给足空间的他,只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在乎对方罢了。
“其实也不怪你,那丫头的性格,我很清楚!”张彩晨摇了摇脑袋,“别看她平时文文弱弱,但骨子里可是特别的倔强...哪怕你真的追问,她都未必会将真相说出口!”
“可是...到底是什么病?为什么会逼迫着让她离开我!”韩耀蝉疑惑的问道,随即似乎意识到什么,瞳孔猛地瞪大,“难道说,五年之前她想要离开我,也是因为这个病!”
“嗯...是的!”张彩晨有些残酷的说出事情真相,“我罗家虽然比不上你韩家,但也是有些资产,若是寻常疾病,直接治疗即可,没必要闹得你们分分合合...但她患的是不孕不育,你终归是韩家独子,她不愿意拖累于你!”
“这个傻丫头!那伯母,您知道他此番,去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