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斋有了,玄清的女团也算是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就是《绣春刀》第一部的周妙彤了。
认真想想起来,绣春刀两部电影的前后时间跨度也就只有三个月而已,后一部是介绍崇祯登基之前,前一部则是崇祯登基之初。
将北斋暂时安排到自己买下的院子,玄清也暂时的消停了下来,但有一个人却是陷入了疯狂之中,这个人就是魏忠贤。
魏忠贤的外甥被人杀害,这简直就是对魏忠贤,甚至是对整个阉党的挑衅,东厂和锦衣卫要是没有什么动静的话,那魏忠贤也就不是魏忠贤,也就不是那个威震朝野的九千岁了。
不过可惜的是,唯一的目击证人沈炼,完全把这件事烂在了肚子里,没有打算跟任何人讲的意思,整个东厂和锦衣卫完全成了无头的苍蝇,只能是瞎忙活。
玄清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沈炼已经被玄清的手段震到了,不是他不想查玄清,而是他压根就没打算查,是不敢查。
外面一片腥风血雨,但玄清的小院却是春意盎然的很,白天欣赏北斋作画,晚上调息静修,如此,玄清安静的度过了几日。
“大明律,杀锦衣卫者,罪同谋逆,当夷三族,戌时,西山云栖坡,”夜深人静时,玄清看着手里用箭射进来的纸条,不仅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更加期待起来。
西山云栖坡是一片翠竹林,夜晚皎洁的明月映照竹林,撒下一地月光、竹影,竹林深处,风在流动,让你切切实实感受到竹林的美丽与宁静。
可惜,这份宁静被来人给无情的打破了。
来人有三位,一男二女,为首的是一位眼神凌冽的女子,从骨子里透着高手的清冷与孤傲,给人的感觉就是‘女王’范十足,对于这个人玄清很熟悉,她是戚家刀的后人,也是信王的手下丁白缨。
丁白缨的出场自带气场,端庄娴雅中透着几分坚韧,眉眼间的清冷令玄清感觉到,颇有杨慧贞的侠气和俞秀莲的隐忍,
至于她身后的那一男一女,自然就是她的徒弟丁翀和丁泰了。
“杀了那个锦衣卫,想必你非常后悔,”丁白缨率先打破彼此的沉默,话中要挟的意思却非常明显。
玄清嗤笑一声,不为所动,老套的要挟,以前的对象是沈炼,现在换成了他。
“想敲银子?”玄清轻笑道,“还是想要我烧了锦衣卫的案牍库?”
玄清的话音刚落,丁白缨三人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尤其是为首的丁白缨,右手立刻放到了手中的刀柄之上,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相比较之前玄清见到的沈炼,丁白缨的武功明显比他们高处一个档次,如果说沈炼他们属于三流武者顶峰的话,丁白缨的武功至少在一流境界,放到武侠世界也是一方不可多得的高手。
“丁女侠又何必紧张呢?”玄清不为所动的继续说道,“其实要烧锦衣卫的案牍库没必要如此的麻烦,你可以让你的师兄陆文昭去办啊,他是镇抚司的千户大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案牍库给烧了。”
玄清的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陆文昭明显是丁白缨的逆鳞,此时的她,手中的刀终于离开了刀鞘,在月光下散发着阵阵的寒光。
“翀儿,封他退路。”
“是。”
丁白缨三个人把玄清紧紧的围在中间,整个过程,玄清没有丝毫要逃避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完成包围。
“人多欺负我人少吗?”玄清盯着面前的丁白缨笑了起来,“可惜了。”
丁白缨明显的一愣,谨慎的朝四周望去,但却并没有发现有丝毫的异常,刚才紧悬的心明显放松了下来。
“丁姑娘不必紧张,我是一个人来的,”玄清说道,“回去告诉朱由检,我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但他也千万别来找我的麻烦。”
话音刚落,墨雪剑在玄清的脚下化作一道流光,拖着他急速的飞向高空,“丁姑娘,临别时奉劝你们一句话,朱由校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们的存在也是他的破绽,小心到时候让人杀人灭口。”
脚踏飞剑,御空飞行,玄清再次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丁白缨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罢了,为信王肝脑涂地,最后何尝不是落得个被杀人灭口的命运。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又何尝不是反应出朱由校生性多疑的性格。
崇祯帝即位后,勤于政务,同时大力清除阉党,他抓准时机铲除了魏忠贤的羽翼,使魏忠贤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智除魏忠贤,勤政廉政,怎么看都像是一位好皇帝,但这人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生性多疑。
生性多疑,刚愎自用,这就是朱由校,也就是大明王朝最后一位皇帝崇祯的真实写照。
大明王朝的覆灭,不能全怪崇祯皇帝,但却又和他脱不了关系,一有风吹草动就开始怀疑外出平叛御敌的将领,玄清想到了鹿鼎记世界里镇守辽东的袁崇焕,他就是这样被猜忌而棱迟处死的。
而袁承焕的死,又谱写了一曲荡气回肠的碧血剑!
“要不要却见一下这个世界的袁承焕呢?”玄清暗自想到,却是又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随后,脚踏祥云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