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叩之后,老翁起身看向此时还一脸茫然不知的自家儿子,他直接坐在门槛之上,冲自己儿子解释到“傻小子,安国候此举乃是为吾等渔人谋了一生路啊!此前咱们虽然掌握了那弓鱼之术,但因为担心别人谋夺,从不敢向任何人说起,甚至以此谋生,那也是离城很远就解开。
但现在此术公之于众,那以后咱们将可以不在藏着掖着,可以光明正大的拿来用。
至于你担心的,那是事吗?
打渔有多难,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担心别人学会此弓鱼之术后会断了咱们的门路吗?
哼,真是目光短浅!”
男子听完自己父亲的解释,他整个人都活泛起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自己父亲“爹,要是真如你说的这样,那怕就算此术学的人多了,活鱼价格下降了,只要咱们多打点渔,甚至是在这挖上一水塘养上一些鱼都行是吧!”
“没错,没错,臭小子,正没想到,你这脑瓜还有灵光的时候,对,就这么干,咱们挖鱼塘养鱼”老翁听到自己儿子的话,一拍大腿站起来,高兴的冲一家人宣布到挖鱼塘养鱼。
而且还是说干就干,当即就去拿工具,也不管此时已经快要天黑了。
“他爹,这天都快黑了,而且娃这进城卖鱼,一天没吃口热乎饭了,你先让他吃口饭,明天你们爷俩照样去打渔,我和桂娘去挖,等你们回来,咱们全家在一起挖,你看这样行不!”男子的母亲拦住自家老头子,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老翁一听,在一看这天色,他没有在激动的去拿工具,而是欣慰的看着自家儿子,冲着儿媳喊到“桂娘,去给二柱他爹弄吃的,吃完早点休息,明天就着你娘说的办”
桂娘听到,立刻欢喜的去给自己男人弄吃的,而男子听到他爹的话,也是憨厚的摸摸头,坐在院中的小凳子上,开始憧憬着未来的好日子。
而和他们一家一样的,在整个长安,万年两县中还有不少,但很多都只是想到这弓鱼术的好处,也他们家一样,想着挖鱼塘养鱼的还很少。
当然有明事理,知道这其中好处的人不少,但想不明白,在那骂王轩的也有不少。
不过这都和王轩没什么关系,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去关心。
甚至此事都在长安城中发酵一下午了,但安国候府的人此时都还没得到消息。
王轩更是在早餐运动完,一直睡到下午才起,这会因为白天睡多了,那怕天黑了,他还拉着郑观音娜古在陪他打牌消磨时间呢?
至于李馨她们,王轩那可不敢让她们陪着,毕竟她们三个都怀有身孕,早早就让她们去休息了。
只是这牌打的时间长了,多少也有些腻了。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说这都什么破日子嘛!这一到晚上就没事可做,烦死了,你们说,平时程老妖这跑咱家那么勤快,怎么今天我这没事了,他却不来了,这算个什么事吗?”再一次因为心烦打输了牌,王轩郁闷的把牌一扔,冲着郑观音和娜古就抱怨了起来。
面对王轩的抱怨郑观音和娜古也不好说什么,她们总不能拉着王轩说出那句话吧!
虽然这就是很多古人真实的生活状态,可要让她们说,她们还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