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纲手将嘴里的清酒一口喷了出去,拿起小南买来的清酒,仔细的看了看那明晃晃标注在酒瓶上的十二度。
扭头看向旁边一脸无辜表情的小南,额头青筋直跳,语气森然的问道:“你……是不是兑水了?”
这酒里明显就是兑水了,而且还没少兑,味道古怪极了,她可以百分百肯定不是商家干的。
就算是往酒里兑水,也没有兑这么多的啊!
如果哪个商家敢在木叶村里卖这种酒,早就被人活活打死,挂到火影岩上了。
“没有!”
小南马上矢口否认,眼神真诚的看着纲手,小脸上还带有一丝委屈的表情。
好像是纲手辜负了她的一片好心,让她心好痛的样子。
看着她努力的想装出无辜的表情,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的样子,纲手就气不打一处来。
翻身将小南按倒在沙发上,按住她不断挣扎的手,挠着她身上的痒痒肉。
“快说!”
“是不是你干的?”
“哈…哈…真…真不是我干的……”
“好,不说是吧?”
“纲手姐姐……我……我错了……饶了我吧!”
……
两个人在沙发上闹腾了好一会,直到小南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纲手才总算放过她。
起身去厨房重新拿了一瓶清酒出来,纲手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吃着炸鸡,小口喝着清酒。
小南气喘吁吁的瘫倒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才终于恢复过来,她最怕的就是别人挠她痒了。
随后看向在沙发上默默喝着酒的纲手,不由得有点面色复杂的轻声问道:“纲手姐姐,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喜欢喝酒的?”
纲手听见小南的话,拿着酒瓶的手微微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清酒,淡淡的说道:“从绳树死的时候。”
小南听到她的回答,面色不由得一怔,随后表情有点歉疚的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纲手姐姐,我……”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纲手打断了小南的道歉,继续喝着酒吃着炸鸡,仿佛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样。
客厅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气氛显得比刚才沉闷了许多。
小南看着纲手的样子,面色有些复杂,眼中带着心疼的神色,几次欲言又止。
“不用担心我,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已经走出来了,只是习惯了喝酒而已。”纲手看见小南担忧着自己,却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开口道。
小南对着她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没有揭穿她脆弱的谎言,她知道纲手并没有真正走出来,她只是不想让自己为她担心,所以假装洒脱而已。
她非常能够理解纲手这样的想法,因为她们都是一类人,都喜欢把所有的心事藏在心底,并不想让别人触碰自己脆弱的一面。
但是她们也有柔弱的时候,也有伤心难过的时候,但那只是独自一人时才能展露的一面,在外人面前,她们永远都是坚强的。
看着小南抱着膝盖团坐在沙发上的样子,纲手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注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小南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刚刚有点惆怅的想法慢慢消散开,露出了一个释怀的笑容,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原本就是特别乐观开朗的性格,刚才也只是通过纲手的事,想到了自己的经历上面,这一会的时间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