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隐更为满意,抱起温鱼去了隔壁房间。
崽崽啧啧轻叹,趴在窗前,嫩生生的小手撑着软乎乎的脸蛋,哼着不知名的曲儿,看外面的飞雪。
忽地,院墙上出现一道人影。
那人身形挺拔,穿着黑袍戴着兜帽,看不太清面容。
察觉到她的视线,瞧她望过来,崽崽扬起小手挥了挥,那人身形一闪就消失了。
夫妻俩回来的时候,是在半个时辰后。
司隐端着一小碗热乎乎的汁水,崽崽哒哒哒跑过去,两口就喝光了,眼巴巴看着他们。
温鱼红着小脸,被司隐揽在怀里:“一天一次。”
崽崽噘了噘嘴,乖乖点头:“好哒叭。”总比没有好。
傍晚。
司隐准备了火锅,坐在温鱼身边,涮了新鲜的鱼片,喂给她。
崽崽坐在温鱼另一边,偶尔也能吃上几片。
等夜深了,要歇息的时候,温鱼坚持要跟崽崽睡一屋。
男人的眼神那叫一个幽怨。
谁知到了后半夜,就被某神偷了回来,生生弄醒了。
“你坏……坏蛋…唔……”
事后,温鱼气极捶他,被修长用力的手扣住,一翻身将她带进怀里,吻了吻汗津津的眉心,低低地笑着:“只对你坏。”
温鱼担心崽崽,想回去。
司隐使出撒娇的本事,死缠着她不放:“鱼鱼乖,为夫累了。”
温鱼:“我不累!”
司隐:“……”
他怎么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