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当年他也杀过青衣教的人,对于这些青衣教的家伙,说实话他只觉得这些人过于的疯狂。
这不是不能理解,当年白狼生活的地方比起这些人的疯狂,虽说是纯粹的为了活命。但那也是刀里来火里去,他曾经有一段时间每天都是“杀疯了”的状态。
所以对于“狂热”,他心里倒是也有这种感觉。
就是……这些人这么盯着他俩,眼睛不干吗?
……
老翁此时瞥了一眼丫头,知道她现在很紧张,毕竟一只左手那都是有些发抖。
“别怕,首先别把她当成你的母亲。就当成是一个女人去谈话。”
“嗯。”
老翁知道这两母女见面可不是为了叙旧,更像是来“吵架”的。
不过听说圣女犯了老毛病,他便知道这场“争吵”不会太久。毕竟他很了解柳如烟,知道她还是很关心“母亲”安危的。
即使立场不同,但算起来两人也是血浓于水的母女。
老翁此时见到圣女,眼神有些复杂。至于圣女的两侧站着的二人,倒也吸引了他的目光。
一个是“郎君”,也就是康之问,算是有一面之缘。至于另一个,他肯定是没见过的。但是看他腰间两边的两把刀,便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是老罗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新罗刹。
所以也难怪这个年轻人看着他两人那是手别在了刀上。
老翁这个年纪,竟还是会有些手痒。这让他自己都觉得有几分不妥。毕竟他本该老早就过了那好斗的年纪。
但毕竟看到自己的所谓继任者,那自然是想与他比上一番的。而且从那年轻人的眼神里,是看出他也想与其比试一番的。
此时圣女自然是看着无恙,但老翁知道圣女此时应该是在逞强。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面前,而且还是“背叛”她的女儿面前,那就更加的要好强了。
此时这两母女都看着对方,也都是没有说话。
在场的其余三人自然也没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对方。
要说相同的地方,那可真是巧了。两边各有一个“罗刹使”,而且性子都有点像。那是有些要强的。
老翁见此倒是主动笑道:“圣女,别来无恙?”
“罗刹,你还活着?”圣女开口就是有些不满。
“祸害遗千年,我这祸害百岁都没到,自然是活着的。”老翁此时倒是摆手笑道。“照这么看来圣女也肯定很长命。”
郎君听了自然是想笑,但显然这个场合不能笑出声。这个老罗刹倒是真的大胆,连圣女都敢讽刺。刚才的话语里,不是也说圣女是祸害嘛。
至于那小罗刹,听了那是直接刀都拔出来了。
但随即却是见圣女没有生气,反而是笑出声。
“你倒是一直没变。”
“圣女也没变,依旧是美艳动人。”老翁也是称赞道。
小罗刹只觉得有些尴尬,显然这老罗刹和圣女的关系比他想象的要好。这么说话圣女都不生气。
想到这里,这小罗刹看着老翁,那是嫉妒的眼神,嫉妒到想杀死对方。
老翁此时倒是迎上小罗刹的眼光。
“这个是新人?新人,要不要前辈教你怎么玩刀?”
小罗刹倒是没想到这老家伙竟是主动挑衅他。
可不是,这远不止69岁的老同志才是不讲武德,更像是年轻气盛的人是怎么回事?
“走啊,就上面,教你玩刀。”
小罗刹倒是真想拔刀上去砍了这老头子,但显然他是听命于圣女的。
“既然老罗刹要指点你,那便去就是。”圣女也是很直接的说道。
老翁听到这话,便是笑了声。这圣女这么多年了还是很了解他。
他倒不是真要切磋,自然是因为想给这对母女独处的机会。
显然这小罗刹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老翁在挑衅他。
此时老翁笑着攀了上去,那小罗刹在有了圣女的命令之后也是一个箭步跟了上去。
郎君自然也明白这老翁的做法此时也是立马行礼:“圣女,如若无事我也先行退下了。”
“退下吧。”
圣女说完,郎君便是径直出门去,这走到柳如烟跟前,是看了她一眼。
柳如烟倒是对郎君微笑示意,算起来郎君这次也算是“同伙”,柳如烟这也算是打了招呼。
郎君此时出来,倒是看到外面有些热闹。
显然所有人都被上方的老翁和罗刹吸引了眼球。
郎君出来看到和柳如烟一起上来的二人,却是觉得好奇。也难怪柳如烟敢上船,这两人的武功看样子挺高,就是不知是什么身份。
“我说狼兄,这老翁是要和这年轻的青衣教人打架?”
“别管,看着就是。这更像是切磋,毕竟你看下面的青衣教教徒都无动于衷。”白狼此时也是说道。
不过这时候的白狼倒是松了口气,毕竟这些青衣教的人没在盯着他和金老鼠看。
“两位。”
此时白狼和金老鼠倒是没想到有人会唤他们。
只不过白狼看眼前的年轻人却是觉得奇怪,毕竟这人和青衣教的家伙格格不入。
至少可以这么说,这人应该以往是不常和青衣教人待在一起的。倒不是白狼多厉害能看得出。只不过这种事看眼睛就能看得出。眼前的年轻人显然说他不是青衣教的人那是更加可信的。
“你有什么事?”金老鼠做事谨慎,此时又陌生人叫他们,便是带着疑惑问了句。
“两位可是和柳姑娘相熟?我虽是青衣教中人,但近十年都是待在洛城。”
这倒是直接解开了白狼的疑惑。
“就你这样子,更像是读书人,怎么会和青衣教这种邪门东西扯上关系?”
白狼说完却是捂嘴,想来他多嘴的毛病又是犯了。
不过看样子,船上得人是现在都是看着上面的比试,倒是没被他们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