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已经控制中县衙所在的地方。”
王伯躬身朝着林若尘说道。
“走,我要看看那些人的心到底和那些死去平民的心有什么不一样。”
王伯走到林若尘的身后,双手握住轮椅两边的扶手,沿着山道缓慢的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
一行人不断的前进着,不一会儿一具具尸体就出现在林若尘的事业之中。
但是这一切在林若尘的心中并没有引起丝毫的波澜,林若尘只是用平静的目光扫过每一具尸体。
知道一座小型的县衙出现在林若尘的目光中,林若尘的目光中才露出一丝阴冷的杀机。
“真是一处奢华的县衙,白银做的石狮子,黄金做的门匾,就连墙壁之上也是刷了一层银粉。”
林若尘冰冷的话语,直接让瘫坐在地上的冀县官员,脸上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
丝毫没有理这些黑了心的家伙,林若尘让王伯推着自己把这里所有的府邸挨个走了一遍。
每走一处林若尘的心中就增添一分愤怒,在这里他真的看到什么叫做白银如同石头。
家家户户之中金碧辉煌,银光闪闪,此刻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的家里有矿。
夜晚时分,林若尘和王伯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县衙门口。
林若尘抬手示意王伯停下来,轮椅平稳的停了下来,林若尘这才笑着看着眼前这群大离的好官员。
“本王想到你们心黑,但是没有想到心这么的黑,也不知道你们的主子知不知道这里的一切,他要是知道心里该怎么想。
给我说说这座县衙是输的提议修建在此处的?”
平静的话语从林若尘的口中说出,对于瘫坐在地上这群人来说却如同三九寒冬天一碰凉水浇在头顶。
一帮身穿官府的家伙更是不断的颤抖,一股股尿骚味缓慢的从身上向着四周散开。
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回答,林若尘对着一旁的程铁牛挥挥手。
程铁牛直接走进人群,很快一个身穿七品官服的家伙被程铁牛带到林若尘的面前。
“你就是冀县县令?”
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身体不断颤抖的家伙,林若尘没好气的问道。
“锦王殿下,下官正是冀县县令。”
冀县县令颤抖着抬起头看了一眼林若尘,又连忙低头战战兢兢的朝着林若尘回道。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
林若尘的话语直接让冀县县令瘫软在地上,然后被程铁牛直接拖到一旁。
整整一夜的时间,林若尘静静的坐在县衙的大门下面,目光平静的看着这群人一个个被审问之后,倒在手下士卒的刀下。
旭日东升,原本平整的大理石地面上已经集聚一层厚厚的血水,冀县之中这些达官贵人都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伴随着金色的阳光,林若尘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县衙和宅院,发现就算是地上的这么多鲜血也洗不净这里拥有的黑暗和肮脏。
“王爷这是,昨夜的审讯笔录。”
王伯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走到林若尘的身边,恭敬的递到林若尘的手中。
“真是烂,烂的无可救药。”
仔细的看完手中的笔录,林若尘气愤的说道。
林若尘口中的烂并不指整个冀县,更是指整个盛天府,整个相公山银矿已经开采十年,这十年的时间一丝消息都没有走出盛天府,可以想象盛天府的这张网到底是有多么的严密。
此刻林若尘终于知道离皇为什么要让自己来这里,这是要自己来砸盛天府的这张棋盘。
只有砸了棋盘,清扫掉棋盘上的所有棋子,才能给离皇一个如同白纸一般的盛天府。
不但如此,还能让自己在朝中引起百官的敌视,果然一箭双雕。
相通这些林若尘心中虽然很是愤慨,但是现在他却想按照离皇的想法办,因为他不那么做对不起手中两百多丈的白幡。
“王爷,接下来我门怎么做?”
程铁牛提着已经变成血红色的宣花大斧,走到林若尘的身边跪倒在地问道。
“去山顶,哪里有人等着我们。”
林若尘说完,一行人再一次朝着山巅缓慢前行。
山巅之上一座大殿静静的伫立在哪里,大殿门口一个身穿阎王服带着楚江王面具的人静静的坐在那里。
一群带着恶鬼面具的分列两边,每一个人看着林若尘的目光中充满杀机。
王伯推着轮椅缓慢出现在大殿之前,林若尘抬头朝着楚江王头顶的门匾看去。
相公府,看着这三个字林若尘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没有想到这位楚江王虽然在占据,原本此地民众祭祀的相公府,但是却没有改变上面的门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