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之上,五个人坐定。
虽然心中挂念李师师,可苏炎也相信,她应该可以暂时应付。
朱贵昨天便在城中转悠过,对这里也比较熟悉。
至于林冲和史进,已将这边几条街道摸清。
到了夜晚,他们可以保证引领大军,不会被堵截在死路中。
“城头兵将已经勘查清楚,东西城墙驻军较少,可都是天堑,要想进攻,唯有南北之路,如果按照兵家战法,从南门攻击是最好的方式,等到其他几路再想援救,已是不能,可时间紧迫,若是多耽搁一天绕行,不知又要死多少人,所以,北门是我们唯一的进出机会。”
苏炎观察了守军分配,都在南北门。
其中北门最多,看起来最少也有五百人的模样。
可以说,这是一场硬仗。
“我刚才悄悄潜入县衙,发现了仓库里满满的粮草,守备并不严密,但并没有看到县令的身影,相信这种贪官,一定藏了不少金银财宝,到了晚上,将他一锅端了。”
黄蓉这边,也查探的差不多了。
虽说没有真的找到那贪官藏匿的金银,可粮草确实满仓满谷。
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差不多了。
现在只待天黑时分,强攻吊桥,引入兵将便可。
“怎么这么多柴禾?”
坐在楼上,苏炎突然看到,足有二十多名担着柴禾的农夫走入城中。
在兵丁的看押下直接走向不远处的流民所。
“烧尸体吧?”
黄蓉也张望着眼前的情形。
可流民所地处东南角,从酒楼的方向看不到。
除非上的城墙才行。
“现在最麻烦的,就是流民所里的情况,一切都是盗听而来,却又进不去。”
朱贵紧锁眉头,擅长侦查消息的他,却也没有办法短时间内掌握其中的状态。
一切也只能道听途说,里面究竟什么样,进去的人就没有能出来的。
“对了,你刚才说,你有个兄弟是在这里开赌场的,是不是后街那家?”
苏炎同样也想要知道其中的情况,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没错,他是我同乡,我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之前就是和他打探,只是现在他也无法窥探其中秘密。”
朱贵赶忙答道。
“刚才你应该见到拦阻我的那个士兵头目了吧,我刚才转悠的时候,看到他走进赌场了,这么久没出来,怕是手风很顺,你去让你兄弟,弄他两手,让他输光,我自有其用。”
十赌九骗,尤其是赌场中人,要是想害人,最简单不过了。
朱贵答应一声,快步下楼,赶往自己的兄弟处。
没多一会,他便走了回来。
“那人叫张三,是守城军的一个小头目,烂赌鬼一个,我兄弟已经知道怎么办了,保证两盏茶的功夫,就让他光着出来。”
将对方底细摸清楚之后,那边自然知道如何处理。
原本还想从他身上帮着朱贵套些消息,所以今天才让他赢。
果然,一盏茶的功夫刚过,那张三便一路骂街,从远处走了过来。
很明显,倒霉到家的他,又输的精光。
“喂!”
就在张三生气自己怎么不见好就收时,头顶上传来了叫声。
本能抬头,他正看见林冲站在二楼的窗户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