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用再用毒计,诱使他的恶奴李固告他谋反。
随后卢俊义下山,却发现李固和贾氏勾搭成奸。
他虽手刃仇人,却也闹了个家破人亡,才被迫逼上梁山。
按理说,这贾氏乃是水性杨花之人,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君郎,你在想什么?”
酒席宴罢,苏炎独自坐在屋檐下赏雪。
貂蝉拿来一件斗篷,披在他的肩上。
“我只是想不通女人。”
卢俊义乃是自己师叔,对苏家更是有恩。
苏炎自然不能看着他家破人亡。
原本借故解决了恶奴李固和贾氏,可现在他颇有些犹豫。
“那不妨说说,同为女人,我或许能够知晓一二?”
貂蝉坐在苏炎身旁,她自要为他解忧。
“你说一个女人明明很爱他的丈夫,可在丈夫被污蔑为反贼之时,她为何会和贼人勾搭成奸,这是不是就是水性杨花?”
苏炎将所思不明,尽告知貂蝉。
听完他的话,貂蝉思量了一会。
“古语有云,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若是此女有些知识,自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可若她只是寻常女子,在灭九族的罪名前,她恐怕本能求生,屈从恶人,你可以说她不德,也可说她无知,可我倒觉得她只是本能的想要偷活,倒也是可怜之人!”
果然,貂蝉的角度来看待一件事情,尽有不同。
一番话,让苏炎一时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过来。
吴用毒计,让卢俊义深陷落草的罪名,那可是杀全家的重罪。
在李固的威逼利用下,贾氏才有可能屈从。
如此说来,她不过是一个优柔之人,算不得坏。
再加上这几日相处,她确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
“你真是我的解忧之人。”
苏炎激动的抓住貂蝉的小手。
冬季的寒夜,让她的小手冰凉。
“君郎,这本就是妾身应该做的。”
貂蝉面颊绯红,平添了几分美意。
让人恨不得在她朱唇上亲上一口。
“对了,我得一物,乃是千里传音只用,若是他日我不在你身边,可用它传急事来!”
苏炎意念转动,千里传音卡落在貂蝉的手中。
只要双手合十,夹住此卡,并且脑中执念对方。
哪怕是千里之外,也可传音入密,且只有对方能够听到。
“君郎,你可是要走了吗?”
拿着千里传音卡,貂蝉望向苏炎。
眼神之中,尽是失落。
“这倒不急,只是担心若是未来有事,也可联络。”
苏炎摇了摇头,他倒是并不急着走。
这卡片,也只留作貂蝉以备不时之需。
“君郎,那你有何打算?”
貂蝉将卡收好,身体靠在苏炎怀中。
任凭寒风吹过,可在他怀中依偎,便是春暖花开。
“我准备回趟汴梁,那边的事情也该有个头绪,再去趟山东,那边应该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苏炎用意很清楚,先回汴梁看看林冲,毕竟他也是一个重要人物。
再去实地查看一下水泊梁山的情况,方便日后规划。
毕竟,那将是苏炎在大宋,第一个意义上的落脚点。
趁着水泊梁山的好汉还没上山之前,他必须要站稳脚跟。
用这个支点,翘起整个大宋。
可他却不知,这大名府,将有一场浩劫袭来。
至于他,更是自己跳入了那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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