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当他似乎看上月之后,为什么在部落中这么快就传开了,也是为什么月的父亲苍蛇一见面就那么说的主要原因,他也愁自己的女儿嫁不出去怎么办。
可能是这事传得有点凶,又或者苍蛇将这事说给她听,月感觉到他的目光突然难得的害羞的避开了目光。
“啧啧,这曲线...”
目光在她宛如琵琶般夸张的后腰曲线来回扫过,不由自主的瑕想到某个场景,忍不住咽了一小口口水。
“咚!”
族长苍蛇一声震天的鼓声拉回了古轩悄咪咪打量自己女儿的目光,鼓声响起,二十多名全身抹油的肌肉大汉拿着武器怒吼猛刺,围绕着祭坛图腾跳起了战舞。
强壮的肌肉,强劲有力的动作,他们的战舞力量感十足,哪怕是他也是饶有兴致的观看。
老巫师骨杖敲了敲他脑门,转身来到祭坛前,他赶紧跟上,扶着老巫师一步步走上祭坛,在其他水部落巫即羡慕又期待的眼神中来到了祭坛之上图腾柱之前。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绝大部分巫一辈子也无法走上祭坛,最多在祭坛下面跪拜,哪怕族长也不例外,只有巫师才有资格走上祭坛。
老巫师在图腾柱前颤巍巍的跪了下来,自从找到他这个继承者,他的身体就越来越差,现在走路都不怎么稳了。
跪在图腾前,他双手合一并于眉心跪伏在地,口中喃喃有词,古轩在边上也听不清楚,估计是在沟通祖巫吧,这个现在听不懂不要紧,他只用记得仪式动作就行,念的什么等他接受传承就会知道。
一连九拜下来,老巫师起身,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葫芦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下一秒他脸露红光,整个人瞬间变得精神起来,颤巍巍的身体也变得像年轻人一样有劲,手中骨杖一顿,转身杖头点在古轩头顶,大声喝道:
“跪下!”
老巫师早就将传承仪式流程提早告诉了他,古轩干净利落跪伏在图腾柱前,老巫师手中骨杖举起,狠狠一杖打在他头顶。
“卧糟!”
虽然早有准备知道会有这一棒,但这一棒的力量还是出乎他预料之外的重,当场眼冒金星蒙了一下,不用摸他就知道自己头顶冒血了。
老巫师看他不断冒血的脑袋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伸手一点,他头顶流出的血飞起凝成婴儿拳头那么大一团飞向图腾柱,一下洒在图腾柱上将图腾上半截染得血红,然后老巫师重新跪伏在图腾柱上不断拜下,口中不断念念有词。
过了大概十多秒,图腾柱开始亮起淡淡的血光,一种淡淡的气息从图腾柱上升起。
老巫师见此大喜,迅速爬起来手中骨杖一挥拍在措手不及的古轩胸口,一声‘咔嚓’脆响,他就腾云驾雾飞起直接飞到那喷涌出血光的石瓮上方。
“卧糟!”
一剧痛功夫,眼前一晃就出现在石瓮上方,还能看到下方粘稠至极点的黑色沥青一样的液体,再然后就是一头掉了下去,一股刺鼻的炽热味道扑面而来,全身一烫眼前一黑就沉入其中。
再然后,就没然后了,这粘稠的液体拥有神奇的力量,瞬间封闭了他的五官,后面什么都不知道了。
石瓮外,几个大汉将大根大根柴火扔入石瓮底下,以族长为首的十几名强壮的巫族战士围在石瓮周围狂跳战舞,老巫师拿出一个口袋一扔,口袋炸开,从中冲出一条手臂粗头上长角的黑鳞小蛇,小蛇仰天发出一声悠长的龙吟长啸,身体迎风便涨,很快化成一条长达百米头顶独角背生一对黑翅悬在空中的黑色蛟蟒,张口对着老巫师大吼咆哮。
但咆哮仅持***不到就变调再嘎然而止,蛟蟒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粗大的身躯猛的一晃欲往外飞。
就在这时老巫师手中骨杖一顿冷哼一声,祭坛猛的一震一圈波纹荡开,蛟蟒浑身一震保持着振翅欲飞的模样僵在半空,老巫师手中骨杖一指,无形的力量化成一口巨大的半透明大刀斩下,一刀将巨大蛇蟒脑袋斩下,一股炽热无比的蛟蟒血喷出,宛如瀑布一般灌入石瓮中。
这时一声奇怪的咒语从老巫师口中发出,被砍下悬在空中的蛟蟒头内居然再次发出了一声暴虐的龙吟之声,一条朦胧的蛟蟒虚影从蛟头中射入石瓮中,石瓮内顿时沸腾起来,一连串的噼啪声响连成一片,好像里面在爆炸一样。
如果古轩能看到,肯定能看出这一幕与之前为巫族婴儿洗礼一模一样,只是规模要大好多。
不过他此时是看不到也听不到,他此时陷入了一种类似于母胎的状态,腰间包裹的兽皮早就被融解了,整个人赤身裸体没入粘稠无比的药液之中,宛如在母胎中一样丝毫感受不到外面。
就像是当初那巫族婴儿洗礼一样,当他沉入药水之中,这更加粘稠的药水也开始缓缓融入他体内,正逐渐改造他的身体,同时随着越来越多的药水融入体内,他体内的吞灵兽血脉也开始沸腾起来。
如游泳池一样大的石瓮内粘稠的药水不断沸腾,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入他体内,石瓮外众巫疯狂跳着战舞,特别是随着祭坛上方那无形的力量波动越来越强大,特别是当一个无法形容的意志缓缓浮现,整个部落都陷入了沸腾之中。
老巫师更是激动不已的跪伏在地,喃喃低语。
“轰隆隆!”
天空突然响起隆隆雷霆之声,无穷乌云从四方汇聚,狂风呼啸,一个庞大得无法想象的龙形虚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严,方圆亿万里山林万物俱静,所有洪荒生物不论大小皆伏于地下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