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道二公子刘琮比大公子刘琦强上百倍,实际只有蔡瑁等心腹知道,要论及眼界和心胸,刘琮甚至都比不上原来那个只知道死读书的刘琦!
更别说,现在刘琦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一天比一天有出息。
反观刘琮,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废物,要不是留着他蔡家的血,蔡瑁怕是生劈了他的心都有!
不过之所以会这样,也是蔡瑁等人有心培养的结果。
毕竟蔡瑁扶持刘琮上位,只是为蔡氏在荆州扶持一个傀儡而已,比起英明神武的主君,当然是懦弱听话的木偶更好。
没办法,自己教出来的熊孩子,跪着也要辅佐下去……
蔡瑁心累地道:“二公子,你当益州是那么好拿的么。刘君郎在益州经营多年,早就将其经营得好似铁桶一般。其子刘璋虽然不如乃父,但也深得军心民心。”
“不然的话,主公何必要等到现在才动,还只是策反了几个不甚重要的将领。且不出兵,只是派些人过去接应?”
蔡瑁苦口婆心:“主公只是在捡漏,压根就没想和益州打起来!”
那甘宁、沈弥、娄发,都只是边缘小城的守将而已,压根就不是益州的核心人物,别说心腹了,刘焉还记不记得这几个名字都不一定。
“如若那三人真有本事,能让我荆州白白得到几座城池,有了入蜀的门户自是好。便是不成,荆州毕竟不曾派兵,便是刘焉醒来,也不会和我们撕破脸。”
“你说这些有啥用?”刘琮翻了个白眼,“就算不一定能成,但万一成了呢?反正就是带兵去走一趟而已,稳赚不赔的买卖为啥不做!”
蔡瑁终于忍不住了,冷笑出声:“稳赚不赔?二公子以为,若要以性命为代价,算不算是‘不赔’?”
刘琮不信:“你不都说是随便赌赌么,有什么危险的。”
“主公愿赌,却当刘璋是死人么?”蔡瑁冷哼,“如今刘君郎昏迷,益州正是人心不稳的时候,刘璋正需要立威,甘宁几个一旦暴露,就是上好的磨刀石!主公此番,却是有些一厢情愿了。”
“二公子,我也不瞒你,原本主公根本不打算派大将过去,只随便派一偏将即可。是我和你张允叔父力荐,这才说动主公,派大公子前去。”
“原因嘛……荆州和益州相邻,互相也算是来往多年。”
蔡瑁死死盯住刘琮:“现在,二公子还觉得,大公子是占便宜了吗?”
话说到这里,刘琮还不明白就是真傻了。
这是要效仿当初雁城匪患,让刘琦不明不白的死在外面啊!
“舅舅好计策!”刘琮先是一喜,后又忧心,“可万一那刘璋就是个废物,让大哥真把城池占了呢?”
蔡瑁端起茶盏,似笑非笑:“结果出来前,谁能知道呢……”
只要出了荆州地界,死不死,怎么死,可就不是刘表能控制的了。
刘琮见舅父已经下了决定,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把头埋在茶盏下,神色阴晴不定。
……
次日,刘琦带着李存孝、霍去病和三百羽林骑兵,到达汉寿府。
李存孝是他的亲卫统领,负责随身保护安全。
而带上霍去病和三百羽林骑兵,则是刘文静的建议。
到了汉寿府后,刘琦先去见了刘表,并未说正事,而是提起了生母陈氏。
“孩儿许久不见母亲,有些想念。”面对刘表不满的眼神,刘琦还是解释了一句,“几日后就是母亲生辰,总要做些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