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飞溅……
钱长龙的三弟,道上人称三爷的钱海万,呵呵一笑,慢慢打开木盒。
木盒里,红绸布当中,躺着一枚暗红色玉石。
“这是……血玛瑙?”
钱长龙瞳孔微缩,切割牛排的动作一慢,忽而将暗红色玉石拿在手里,细细端详。
钱海万饮下一口普尔山庄的特供葡萄酒,得意洋洋说:“前段日子,我搜出了白家这个血玛瑙,我找人验过了,绝品,拍卖起码一亿三千万。”
“如果有它,白家还可能靠它度过难关。”
“现在,哼哼……”
钱长龙放回血玛瑙。
“三弟,干的不错。”
“这件东西,先留着吧,一亿三千万,对我们钱家来说还不是很多。”
东欧古典音乐,忽而响起。
角落里,白皮肤,高鼻梁的外国音乐家,倾心演奏。
对于享受生活,钱长龙是认真的。
这时,钱家大门外,人群丛涌。
一个保安,双腿颤巍巍,使劲拍响了钱家大门,拼命喊道:“家主!”
钱家大门大开。
钱长龙一脸阴沉,披着虎袍缓缓走出餐厅。
台阶之下,跪着一个保安。
保安汗如雨下,身子因为恐惧而不受控制地狂颤。
“什么事这么慌张?”
保安哆嗦着拱手,低头道:“家……家主,死……死士组,全员阵亡!”
什么?!
钱长龙如遭雷击,耳朵嗡鸣,心口郁气上涌。
紧接着。
一具接着一具尸体没抬了进来。
每一具尸体,钱长龙都一一查看。
可是,他越看越心惊。
因为每一个死士,都是被割喉而死。
这不可能!
钱长龙心底毛骨悚然,自从钱家成为顶级豪族后,钱长龙便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足足几十名死士,都是被割喉而死。
更诡异的是,割喉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伤口极为平滑,就仿佛是被……一瞬间割喉而死?
“难道没有活人了吗?是谁把他们抬回来的?”
钱长龙疯狂咆哮,恐惧的心理第一次浮上他的心头。
这头满身腥味,狂野横行的老虎……恐惧了。
“我……抬回来的。”
一道冷意十足的声音响起,柯冰手持战刀,静静出现在大门口。
双眸冷意如霜,手中战刀狂热如火。
腰间,纯金九星令赫赫发辉。
钱长龙眼眸骤缩。
“你是……九星战尊,哪个集团军的?镇海黑骑还是炎龙铁骑?你难道不知道帝国,明令禁止集团军插手民间事端吗?”
钱长龙不愧为人中枭雄,看到柯冰腰间的纯金九星令后,转瞬间理清了思路,从而放出一堆反问。
柯冰沉默,单手持平战刀。
刀锋寒咧,直指钱长龙!
钱长龙身子一颤,先是恐惧,再是震怒。
他钱家,纵横安南市十数年。
一个小小九星战尊,先锋骑长,就想压住他堂堂钱家家主?
要知道,他钱家一但有丝毫风吹草动,整个安南市都要抖三斗。
柯冰怡然不动,身形如松,战刀平持。
眼看这般模样,钱长龙直接掏出腰间的银色手枪,对准柯冰。
“你有刀,我有枪。”
“你是先锋骑长,我是钱家家主。”
“你……如何和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