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真的辛苦你了,但是……父亲是我们共同的父亲,所以我不是因为你照顾爸爸而感谢你,而是因为你这段时间很辛苦才跟你说这些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她的安抚还算及时,应朝寒看着她温柔的神情,一点气也生不起来。
半响,他嗯了一声。
容暮还没来得及笑,他俊朗的脸就在她眼前放大,她吓得后退,却被他的大手握住后脑勺,退无可退。
往前,是他附上来的阴影。
浓重,灼热,挑动心弦。
她都忘了,他们有多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他的呼吸那般炙热,像要把她融进骨血里。
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的隐忍和付出,她的心软了,身子也跟着软在他怀里,听话地依偎着他,乖巧且顺从。
不知过了多久,到她快要完全无法呼吸时,应朝寒才缓缓松开扣在她后脑的手,薄唇凑近她的耳垂,像是说悄悄话,又像是被他含在嘴里。
他说:“今晚跟我走。”
容暮胸口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他的呼吸粗重,贴在她耳朵上,烧红了她的脸庞。
她的眼睛闪了闪,红唇微肿,声音却很小,“不行……”
她爸会起疑心的。
听到她这话,应朝寒咬住了她的耳朵,疼得她嘶了一声,那啃咬变成了舔舐。
应朝寒含糊不清地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容暮的脸红透了,连同脖子都成了一片羞红,看着很是引人遐想。
她缩了缩脖子,察觉到他更重的呼吸时,动也不敢动了。
“不行的,爸爸会……”
“他就在医院,还会怎么样?”
他的声音喑哑,原本不耐烦的腔调变了些,听着又苏又欲。
容暮的心在发颤,她还是拒绝,“不行,我不放心他。”
应朝寒抬起埋在她颈窝的头,眼神黑沉黑沉,“我让陆邡过来守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