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南浦默。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带上女儿和你一起吃饭了?
他瞅瞅应朝寒,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女儿,这两个人……
他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只是吃个饭而已,容小姐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吧?“应朝寒睨着她,好像知道她怕什么。
“应少严重了,一顿饭而已,容暮没什么好推辞的。“
“……“
牙尖嘴利。
应朝寒脸色一黑,顿时感觉有些胸闷气短。
偏偏始作俑者上一秒还眼角带泪,这一秒却笑得跟朵花一样。
……
三人坐在宜味堂古色古香的包间里,除了容南浦时不时的说话声,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旁边容南浦给她夹了一只黄金虾,她咬了一口,表皮酥脆,虾味鲜美。
如果对面那位爷能不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话,她想她会吃得很好。
应朝寒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动筷,一直慢悠悠地喝着红酒,眼神盯着容暮,毫不遮掩。
容暮索性也放下筷子,目光坦然地和他对视。
应朝寒见她这样,也不慌乱,眼神性格性感而戏谑,盯着她,眼皮都不眨地又抿了一口红酒。
容暮背后一寒,这眼神……让她觉得他喝的就是她一样。
臭流氓。
容暮在心里给他下了一个这样的定义。
饭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容暮借口要去上洗手间。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实在不想弄清他眼神里的含义。
容暮洗完手转过角落就看见外面墙上倚靠的人影。
他手里夹着烟,正在吞云吐雾,神色看不太清。
容暮身子一僵,就看见应朝寒的眼神从烟雾中飘了过来。
一不做二不休,她不想再被他侵扰下去。
她大大方方地走到他面前,不带惧色。
“应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哦?容小姐想说什么?“
应朝寒又抽了一口,把烟头丢在脚下踩灭,然后不等容暮有所反应,手便攀上她的腰,把她抵在冰冷的墙上,动作一气呵成。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