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郁儿回到房间,空荡荡的房间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想到从今以后要孤单单的一个人生活,突然觉得好害怕。
一阵又一阵的落寞感袭来,她靠着门慢慢的蹲下,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在双腿间,无声的流泪,到最后低低地哭出了声音。
哪能不害怕呢!毕竟还是个女孩子,还是个七岁就父母双亡的女孩子。
上天怜悯,让外公陪她到16岁,她还有十几天才17岁,可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爱她了。
她好怕,好怕,她急需点安慰,掏出手机再次拨打廖辰景的手机,关机。
关机!关机!关机!
连唯一的朋友也联系不上了。
宁郁儿站起来,终于狠狠地甩开手机,走到床边,倒在床上抱着双臂大哭起来。
许是客房隔音好,没有一个人来敲门,也没有人可以给她一点安慰。
她多想有个人能抱抱她啊,陌生人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不再是她一个人,可是她不敢。
因为她听过舅妈跟赵诗晴说过,她长得跟她死去的妈一样,都有着一张狐狸脸,不管在哪,什么都不做,站在那抬起头,就能勾引人。
她好想妈妈啊,好想爸爸啊,好想外公啊!
当年外公带她去帝都,什么都不让带走,连父母的照片也没能带一张在身边。
如今,连想念爸爸妈妈,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已经不记得父母的样子了。
宁郁儿把脸埋进被子里,哭得更大声了……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廖家
悲催的廖辰景不知道现在的宁郁儿这么难受,不然就算是跳楼也要去见她。
没错,她爹廖毅说关禁闭已经不能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她被她爹扔到机关大院去了。
直到开学。
当她那表面软萌实则腹黑的龙凤胎弟弟见到她的时候,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因为,本来明天就能解放的廖心乐,因为廖辰景的到来,两个人一起呆到开学。
对的,都被扔到这里进行特训。
凌家别墅
凌战夫妻刚应酬完回到家,看像十点半的挂钟,还以为挂钟坏了。
老爷子都是九点准时睡觉,凌晨五点起来晨跑,作息非常规律的。
凌战随手接过沈如晚的手包,和自己的公务包放在一起。
抬脚走到客厅坐到自家爹对面问:“怎么滴今夜失眠啊,看您红光满面,是第二春来了?”
凌老爷子操起身旁的抱枕就扔过去骂一句:“臭小子,翅膀硬了,敢开老头子玩笑了。”
凌战也不接,就让抱枕砸到自己脸上掉到地上,他弯腰捡起来拍了拍灰放在沙发上,顺手接过老婆递过来的温开水。
刚喝一口就看到老爷子把脸凑过来,一副贱兮兮的表情缓缓地说了一句:“是你们要当爷爷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