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晏将军是宴请我,没想到在下才是那个幌子”,祁渊见晏勋紧皱眉头,打趣说道。
“那日为何你也喝得烂醉?”,晏勋不理会祁渊的玩笑,开门见山地说道。
“连晏将军都败下阵来,祁渊自然不及将军。”
祁渊坐在雅间的圆桌旁,自顾自地倒起茶水。
“少给我拐弯抹角,难道那日你也去了水华潭?”
“有何不可?”
“祁大人如此不合规矩,实在不像您平日的作风。”
“晏将军如此一反常态,铁树开花,难道这与您平日的作风不也是大相径庭吗?”
“罢了,你是文官,我说不过你。”
“晏将军闹起别扭来,也是这么面不改色,着实无趣。”
祁渊说罢,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祁渊!”
“咳咳……好了好了,不打趣晏将军了,想必晏将军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只因一切的谜团都在那位夕月娘子身上。”
“这夕月娘子绝非寻常女子,若真是仇家的话,大可趁我俩神志不清,一刀解决,抛尸荒野即可,。为何大费周章的将我二人丟入河中,明知那条河流经村落无数,必定会被人救起,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打扰一下,给二位爷上菜。”
一行人端着美酒佳肴步入雅间,原本空旷的圆桌如今尽是珍馐美馔,玉食八珍。
“菜齐了,请二位爷慢用。”
“原本以为晏将军此行是兴师问罪,没想到晏将军竟出手如此阔绰,倒是祁某狭隘了。”
祁渊说罢尝了一口面前的女儿红,心中感叹了一句“着实不错”,又吃了几筷西湖醋鱼,鲜嫩爽口,凤鸣阁的厨子果然是一等一的。
“祁大人谬赞了,在下以为,若不多点一些,恐怕撑不到晚上。”
“晚上?”祁渊惊讶地看向晏勋,“莫非晏将军要在此等待夕月娘子现身?”
“有何不可?”
祁渊抽了抽嘴角,口中的红烧肉似乎也没有那么肥美了,但是吃人嘴短,今日便舍命陪君子了。
祁渊这一放开,桌上的酒便不够用了,推杯换盏间,祁渊早已双眼迷离,面色酡红。
“祁司祝,我们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