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药店的职工宿舍里,王兵盘腿坐在床上,缓缓地睁开眼睛,吐了一口浊气。
“这医元还真的有用,身体又变强了一些。”
此时,他发现书页上的金光多了一分,而这一分就是他给赵心语治病时,所产生的医元。
王兵心中大爽,起身打开医善堂的店门,站在门口仰望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微笑地转身开始打扫起卫生。
八点多,张善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小兵,没想到你起得这么早?”张善微笑地说道。
王兵呵呵一笑,算是回答,继续干着自己的活。
张善坐到诊桌前,端起自己的大茶杯,喝了起来。
十点钟多,店里进来一男一女两位六十多岁的老人。
“张神医,老夫又来惊扰了!”
司徒山微笑地对张善说道。
“唉哟,司老和夫人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您打个电话,我过去不就行了吗?还要二老跑这一趟!”
张善急忙起身迎了上去。
“就当锻炼了,不知道张神医可想到办法?”司徒山问道。
“这……”
张善瞬间皱目,叹息地说:
“不瞒二老,本人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昨晚苦思一夜,就连祖传的医书都让我翻坏了,可还是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司徒山的夫人一听,顿时泪水流了下来。
“张神医,请你再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我那小孙女!”
“夫人,不是我不想治,在下连病因都没有查出来,让我如何诊治呀!”
张善无奈地说道。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小丫头急忙走了进来。
小丫头脸如白纸,毫无血色,双目呆滞,双唇紫青。
“爸,妈,涵容不干了,非要找你们!”男人说道。
“小涵容,到奶奶这里来!”
司老夫人慈爱地接过司涵容。
“司军,如果你有事就去忙吧,涵容有我和你妈照顾。”
司徒山看了眼司军,便把目光投向了司涵容。
“爷爷,涵容这里疼!”
司涵容坐在司老夫人怀里,痛苦地看着司徒山,小手指着胸口的位置。
“张神医,你看?”
司徒山急忙扭头看向张善。
张善摇了摇头,叹息地说:“司老,国内国外大小名医,你们也都看过了,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王兵听后,走了过来,看着司涵容微微一笑。
“她这病,我能治!”
王兵的话音一落,司军扭头上下打量着王兵:
“张神医,这位是?”
“他叫王兵,是我新招的学徒。王兵,这里没有你的事,赶紧去忙吧!”
张善瞪了王兵一眼,心想我连病因都没有查出来,你竟然大言不惭地说能治,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王兵不以为意,轻声说道:
“她的病,我真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