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八点,太阳已老高了。
刘全将饭碗一放,道:“我和他们去找开发商哩。”就走出了家门。
院子里除了有几个悠闲的老人外,还没有去找开发商的人。
此时正是五黄六月天,虽说是大清早,但人已感到闷热闷热的,树上的知了在不停的鸣叫,“知——”
刘全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袖褂子,下身穿一个土色的大裤衩。此刻站在路边的凉阴处,用褂子擦拭着脸上的汗珠,焦灼地等待着。
“娘希匹,八点多了,人马还不出来。”他心里骂道。
他朝着楼上喊道:“哎——,出来人哩,八点多了。”
此时,左一祥走了出来,笑道:“哎呀,怎么还没有人呀?”
刘全道:“可不是,我在这儿等了一会儿了,说好了,八点在这等,人们都不自觉呀。”
一会儿,张一山走了出来,孟庆伟也走了出来。紧接着,又出来了两个人。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出来。
张一山道:“我们才六个人,人太少了吧。”
左一祥道:“人们在一边儿一个比一个厉害,论起正经事了,一个比一个躲得远。”
孟庆伟道:“我们是业主啊,我们遇着事你也不去,我也不去,我们的合法权益还怎样去维护?”
刘全道:“昨天说的好好的,还左交代右交代,人越多越好,现在来了几个人!”
此时又出来了几个人,李有才也出来了。
左一祥看看手表,道:“快九点了,才出来十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