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
2020年春,北方大地开始解冻,天空湛蓝,地处首都的GF大学内,一个中年男子提着公文包意气风发的踏在回家的路途上,北风凛冽,刮在他脸上犹不自知,穿着军装,望着远处耸立的楼宇,嘴角不自觉的漏出笑意。他的名字叫高宇泽,军衔是少校,不,应该是中校了,今天早上在礼堂内刚刚举行完他的升衔仪式。他是新任的俄国研究所的副所长。
走着走着,高宇泽慢慢回忆着过往。
高宇泽生在一个东北边境小县城,因为是家里的独生子,小时候染上了娇生惯养的毛病,学习长年倒数。身为退伍军人的老爹每每恨铁不成钢的念叨:“你这身臭毛病,非得把你弄去军队好好管管”,然后举起了皮带。
不得不说,严父还是管用的,不,准确的说是严父手里的武器管用。一顿顿竹笋炒肉,打的高宇泽是痛苦不堪,以至于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冲花费送来的,当然学习成绩也慢慢变好了。终于,高考时超常发挥,顺利的考上了GF科技大学。那时候高宇泽是家里的骄傲,亲戚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怀揣着少年人的英气进入了位于湘省的大学校园,然后,然后就悲催了,被教育了。
实在是别人家的孩子太多了,不是我方不努力,奈何对方有高达。你说你自己英语好,高考138,人家外文专业军事论文翻译的贼溜贼溜的。你说你身体素质好,接着一个10公里拉练就掉队了,最悲催的是打架都打不过。唉,毕竟的华夏最顶级的军事院校,高同学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要说还有什么值得自我安慰的,大概就是俄国知识以及相关的一战二战历史了。由于环境及家庭的关系(他的家乡地处俄华两种边境上),求学期间对俄罗斯的历史和军事尤其感兴趣,进而也涉猎了不少其他关于俄国的知识,当时正处在俄华两国关系升温阶段,俄华关系研究上升为显学,因此时常在宿舍里显摆。也是在求学的路上,认识了一位本家老师,对方是对俄关系研究专家,给了他很多帮助。
犹记得他常挂在嘴边的话:“一个伟大的老师,一个贪婪的邻居,一个勇敢的战士,一个邪恶的魔鬼”,两国关系实在是一言难尽。
几年时光匆匆而逝,他以中尉的军衔毕业了,下到部队,恰好分在SY军区,与毛熊打交道的次数也多了起来。当时正处于夏国国防的大发展中,而对面却深陷泥潭,各种问题层出不绝,有时候他就在换位思考,如果站到对方的立场上应该怎么做,因此时常意淫。
他在部队中也算没有辜负了学校的招牌,很快就崭露头角。然而一次意外断送了他的一线军队生涯,那是在日常拉练中,从高处掉了下来,右膝十字韧带断裂,这对于一线军人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迷糊着做完手术,康复期间,高宇泽把自己默默地呆在病房里,一天,两天,整整一周,他感觉人都是浑浑噩噩的,似乎一切都没了盼头。
父母的关心,战友的帮助都没法改变他。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现在就成了一个废人,他不知道将来的路在何方。躺在床上,面朝白白的天花板,空洞洞的。
“Whenyourdreamealiveyou‘reunstoppable
Takeashot,chasethesun,findthebeautiful”
HW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般,麻木的接起电话,对面是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是他在GF科技大学的那个本家老师,高教授,就是那个对俄关系专家。
“怎么了,我刚刚听到消息,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好”
“还好?那我怎么听你们营长说你都自暴自弃关在屋子里好长时间了”
“老师,您知道我的,我不知道将来怎么走,如果突然脱下这身军装,我感觉以前所学都失去了意义,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
“谁说让你脱军装的,好好康复,我已经帮你申请了进修机会,我调到GF大学来了,你康复完就过来吧,又不是只有一线军人才是军人,你平时不是对俄国很有研究嘛,我正好在筹建一个对俄关系研究小组,这里也能一展你的所学,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嘛”
高宇泽瞬间眼睛湿润了,似乎还有机会,前方的路似乎透出了一丝光亮。
没有犹豫的说:“好的”
“这才对嘛,好好康复,我在首都等你”
挂断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抬头望过去,是康复中心往常负责他的护士,徐雪娇。也许是心境变化的原因,往常没怎么注意,这时才观察起来对方来,俗一点的说,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文一点的说,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