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玉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的姚村志,颇有一副看你表演的架势。而姚村志则是看着烛玉嘿嘿一笑道:“烛先生,不知可否挪步入我姚族洞天一游?”说着紧紧盯着烛玉,身上气势隐隐张开,封锁四面八方,给烛玉施展压力。想他一个地榜名列第十五的人,对付烛玉这个刚入地仙(烛玉隐藏了自己的实力)的人还不是手到勤来吗?
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烛玉只是轻轻一笑,手中短杖凌空一点,一股恐怖至极的剑气瞬间爆发,轰隆一声巨响,一朵蘑菇云凭空升起堂堂一个阳神地仙境界的大能瞬间被轰杀成飞灰,骨头渣子都没有剩下,可谓是真的被烛玉挫骨扬灰了。等烟尘消散后,一道恐怖无比的剑韵依然在原地不断徘徊着,想要等剑意彻底消散不知道要等多久。
端木蓉蓉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师尊,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尊竟然这么强,这悠长的呼吸,这淡然的表情,好像杀死阳神地仙就像是杀死一只猪狗一般简单,自己有幸被如此强者收入门下,可真是捡了一个大宝。此时他们所在的官道正是江州的官道,而离这不远处,就是儒家大势力白鹿洞书院。刚刚那恐怖的蘑菇云和那地龙翻身一般的动静却是惊动了书院中的所有人。
猛然一条正气长河贯穿整个书院,在这条长河的安抚下,所有学生慌乱的心都渐渐的平稳了下来。“秉礼,你且去看看是怕怎么回事。”一道威严无比、中气十足的声音在书院的每个角落响起,正气长河渐渐化作光点消失不见。刚刚出手安抚在场众人的正是书院山长,天榜三十,陈夫子。
此时一道极光飞快的向着刚刚爆发蘑菇云的地方赶去,在孙秉礼的全力飞行下只不过是半刻中的时间就已然飞到。等孙秉礼赶到事发地点之后,入眼的是一片的焦黑和一个深达数十丈的大坑,大坑中更是流转着一股犀利的剑气,看到这一幕孙秉礼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而旁边,一个年轻男子正领着一个女童在原地调息。
“白鹿洞书院执教孙秉礼,见过先生。”孙秉礼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先是一礼,也不管起因是什么。看这个模样要是自己敢多管闲事,怕是也挨不住这么凶猛的一剑。烛玉听此一笑,对着孙秉礼道:“原来是儒家的大儒,在下烛玉,不知先生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孙秉礼看着烛玉这个样子,眼皮子不禁抽了两下道:“先生刚刚可是与人动手?”
烛玉听此装作气愤的道:“确实,刚刚在下正与徒弟在官道上走着,就有人来打小徒主意,在下一时气愤没有忍住就将其打杀,若是惊动了先生那就是在下的不是了。”听此端木蓉蓉在他身后悄悄翻了一个白眼,自己师尊满口鬼话,根本不能信,人家刚刚开口就让你轰杀了,现在又把屎盆子扣人家头上,这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孙秉礼听此倒是来了兴趣道:“不知道是什么人敢打贵徒主意?”有人专门打别人徒弟的主意,还是天才徒弟,貌似和之前不少案件很相似呀。烛玉则是微微一笑,就等你问这个了。只见烛玉面色严肃的道:“来者正是远古八族中姚族的姚存志。”听到这个名字孙秉礼瞳孔猛的一缩,看向烛玉的表情瞬间一变。
远古八族,可不是好招惹的,姚存志的大名他多少也是听说过一些,没想到就这么死在了眼前这位烛先生手中,看这个样子还是被一剑秒杀。眼前的烛先生,可真是深不可测呀!不过,姚族为什么要打一个孩子的主意?
孙秉礼正要询问,就见烛玉摇着头道:“我观这远古八族行事完全不似正道所为。在前些时日我就在端木家族中发现了一些隶属于姬族的探子。据说最近三百年来各大家族宗门都有着拥有特殊体质的天才弟子失踪的案例,恰巧小徒也有特殊体质只是年龄尚小没有觉醒罢了。今日观此,想来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后刻意为之,至于目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烛玉也是在这里使了一个坏,将一些事情的真相告诉儒家。儒家修炼浩然正气,向来是一口正气存心间,况且这三百年儒家也损失了一名有着碧血丹心体质的弟子。可以说若是凶手真的和远古八族有关,儒家将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们付出代价。现在儒家盯上了远古八族,那么至尊计划势必会被披露一些,毕竟这么多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被泄露是不可能的。
此时,姚族祖堂,木桌上供奉的灵位,姚存志的牌位突然炸的粉碎落到了地上。见此守着灵堂的弟子大惊赶忙去向高层汇报。
阴暗的会议室中,姚族族长高坐中央,手指敲打着桌面,面色严肃的问道:“各位,存志的死,可有什么看法。”只见一个面色阴沉的族老道:“族长,志儿的死必须要好好查,毕竟志儿可是知道些那个秘密的人。”
再说孙秉礼和烛玉交流了一会,也是为其渊博的学识所震撼,不一会二人就成为知己好友,而孙秉礼更是将一块碧玉雕成的令牌送给了烛玉。“烛先生,这枚令牌叫做碧血丹心令,持此令牌者,不管身在何地,只要有我儒家弟子存在,先生都是其最为尊贵的客人。”孙秉礼一脸正式的对着烛玉说道。
烛玉笑着接过令牌道:“如此倒是要谢过孙兄美意了。”孙秉礼见烛玉收下令牌笑着道:“不知先生接下来打算去什么地方?”烛玉微笑道:“并没有固定地方,带着我这徒儿云游四方,感悟天地。”孙秉礼听此则是笑着道:“不知先生可愿意来我白洞鹿书院小歇一阵时间呢?”听到孙秉礼邀请,本来无精打采听着二人扯皮的端木蓉蓉顿时来了精神,小辫子都快翘起来了,小眼神可怜兮兮的盯着烛玉。
烛玉见端木蓉蓉如此哑然失笑道:“如此就劳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