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学校,开始了单调的生活。每天修炼法力,并引导法力锤炼肉身。我的丹田早已被法力充满,接下来就是要把法力压缩,液化。当然并不是说把法力压缩成液体。实际上法力无形无相,不可观测,哪怕是用现今最先进的仪器也检测不到法力的存在。只有当修道者的法力表现出物理变化时(比如操控火焰),才会被外界所观测和感知到。所谓的液化,其实是人的一种自我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自己能体会。当修炼者把自己的法力不停地压缩,压缩到再也压缩不了了,就是修行上所谓的法力液化。法力液化之后,原来被法力充满的丹田就有了空间,可以重新吸收天地元气,增加法力,然后再把法力液化,如此循环,直到液化的法力充满丹田。到了这一步筑基秘境的第一阶段就完成了,也就是筑基前期就修炼完成了,再接下来就是另一个阶段的修行了。现在的我正处于刚开始将法力液化的阶段。
我现在每天从凌晨三点到七点会偷偷地到宿舍的楼顶修炼法力,然后吃早餐。早餐后,有课就去上课,没课就跟同学们一起玩,去打球啊,打牌啊,跟胖子下棋啊,不过现在胖子都没什么时间跟我下棋了,这家伙整天跟张娜娜腻在一起,唉,看到他们,我就觉得我很孤单。有一句话说得好,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我觉得这句话说得真好,就是我的真实写照啊。
我现在每天最期待地就是,若梦发个信息过来:“杨书,我想你了”,然后我就屁颠屁颠把电话打过去。我跟若梦每天都要打好几次电话,累计起来每天都有两个小时以上的通话。唉,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其实没有么多话要聊的,有很多话都是重复的,但是就是听不腻,其实就是想听到对方的声音,感知到对方的存在,相思之苦啊,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所谓长相思,摧心肝,概莫如此。
尽管我非常想念若梦,但是该有的修炼我一个都不会落下。每天傍晚的时候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修炼天斧战技。这套战技真的是博大精深,不愧是经历了历代祖师改良的战技。我每次修炼都有新的感悟,我发现十八式可以依序打出,也可以随机组合打出,都是如行云流水一般让人酣畅淋漓。甚至可以一直不停地打出某一式,也会有诸多变化,可以让对手捉摸不定。战技与法力的配合才是我修炼的重点。每一式战技,使用的法力,不能过多,也不能过少,过多则刚猛有余,弹性不足,过少则威力大减,必须要拿捏得不多不少,才能妙到巅峰。我现在离妙到巅峰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我要勤练不辍。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不付出汗水的强者,如果有,那就是妖孽。
很多同学们晚上都会去上自习,特别是那些要考研的。我也会去上自习,不过我不是去学习我的专业知识的,老实说,就我们应用数学专业的那些东西我早就滚瓜烂熟,特别是最近修炼以后,我发现我的大脑的各项能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很多东西以前需要想一下才能理解和记住,现在只要看一下就理解和记住了。所以我根本就不需要再花大量的时间去学习那些知识,我去自习室是去看师父给我的小册子的。小册子上记载了总共上百种法术。师父说法术只是小道,可是我还是蛮喜欢这些法术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练习,我又学会了三种法术,分别是安魂咒,定身术,虚空步。
安魂咒,就是大胡子上次救若梦施展的那个,可以安抚灵魂和鬼魂,我觉得还蛮有用的,就特意学习了。
定身术就更有意思了,他能够震动法力,短暂的冻结局部虚空,让该虚空范围内的人或物处于静止状态,当然时间只有一分钟,但是也足够逆天了。想想看,你把对手定住一分钟,这一分钟的时间足够你将对方击杀或者对方太强,你也可以用这一分钟逃跑啊。不过这定身术也不是绝对的,如果对手比自己强大太多,会有失效的风险。
虚空步也是蛮强大的一个法术,他可以让施法者踏虚若实,在虚空中行走。这个法术有一个缺点就是非常消耗法力。但是也是一个很实用的法术啊,在会飞行之前,虚空步就相当于一个飞行法术,进攻和逃命都用得到。
修道岁月,不知时长。不知不觉间就过了三个星期,这三个星期我可以说进步真的是非常大的。我的丹田已经被液化的法力填满了一半。天斧战技也熟练了很多。还有一件事让我非常的惊喜,我发现我就算不刻意修炼法力,我的法力也在增加,只是速度慢一些而已。针对这一点,我特意打电话问了师父,师父说跟我的特殊血脉有关,是我的血脉之力在觉醒的自然现象,难怪特殊血脉天生适合修道。师父还告诉我,随着我的血脉之力进一步觉醒,我的大道传承也即将苏醒。我还想进一步问师父,师父笑了笑把电话给了师娘,师娘一接过电话就劈头盖脸给我一顿数落,说我这么久不打电话给她,白疼我了,哎哟,我这不练功练得忘记了么,我的天啦,我是连连求饶,师娘最后自己说累了,才放过了我。从那以后,只要没在师父师娘身边,我最多每隔一个星期就要给师娘打个电话问好。
尽管我修炼的时候我都是尽量的避开旁人,然而我修炼天斧战技的时候还是被人发现了。那是一天,我正在一处树林里修炼战技,我没有用破魔斧,我只是以掌代斧在反复的练习十八式,我沉浸在了其中,浑然不觉有一个人已经站在数丈外看了很久了。修道的人就是这样,一旦沉浸进去,外界哪怕天雷滚动,都有可能浑然不觉,当然,如果有针对自己的危险,则会立马警醒。我收功的时候我才发现有个人站在那里,个子不高,是个年轻人。
那人见我收功了,立马鼓掌说道:“兄台好身手,鄙人好生佩服。”
我觉得这人怎么说话怪怪的,有故意掉文的嫌疑,我皱眉问道:“你是谁?你刚才一直在这里看我练功么?”
那人上前了行了个抱拳礼,说道:“鄙人服部次郎,是中文系的留学生。”
“日本人?”我皱了皱眉,我对日本人完全没有好感,我冷淡地说道:“你有什么事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先生,我最佩服有本事的人了。”那人彬彬有礼地说,“可以给我一张你的名片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