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快地想要结束这场会议吗?还不是怪你们亚马逊人的传统,不能提前离场。”
乔治对希波吕忒翻了个白眼,他撇了眼跟在身后的戴安娜和其他议员,压低了声音,
“我们把弑神之剑弄坏了。”
“我知道,但你也知道那东西的意义不大。”
希波吕忒耸了耸肩,她眉宇间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又转头低声吩咐把特雷弗关进了监狱里面。
散场的时候正是半上午。
这场审讯本该更加严苛。
但乔治实在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了——火之高兴,就那把变成了一坨翔状纹身的神剑。
它在蠕动!
这种感觉该怎么描述?一条长达两米细细软软的白色绦虫在你的胸口和你的胸毛缠绕到了一起。
那种柔软的触觉。
那种不寒而栗的想象。
一刻都不想多待。
每个人总有那么点自己害怕或者讨厌的东西,哆啦A梦怕老鼠、琦玉老师讨厌蚊子。
乔治也有自己害怕的。
一条一条在树叶上蠕动或者弯曲自己身子的绿色毛虫,软乎乎向你抬起头来,被一大堆眼珠子瞪着的反胃感。
虽然一脚就能蹬死一大片。
但还是害怕。
“跟我来,帮我个忙!”
他拉住希波吕忒的手腕,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完全没有收住自己的力量,但随着胸口一阵滚烫,希波吕忒居然毫发无损。
也顾不上发生了什么。
也不去想为什么希波吕忒居然能够承受他的力量,乔治拉住她就往自己的住所跑。
“你——”
希波吕忒似乎想要拒绝。
但随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了乔治的门口,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速度太快了。
但风压和阻力又被乔治一个人完全阻挡在前面,这才不至于让女王陛下在如此快速的移动中断了脖子。
而在宫殿群的最上方,议会厅的外面,戴安娜目瞪口呆,她把真言套索吊在自己腰间,抬起头来,就发现乔治和自己的母亲不见了。
“他——他们人呢?”
她揉了揉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但埃凯德娜拍了拍戴安娜的肩膀,然后把细长的蛇尾绕过她的腰部。
脸上带着一丝莫名意味的笑意,埃凯德娜凑近戴安娜的耳朵:
“乔治……和希波吕忒,他们好像去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了——”“啊?”
戴安娜满脸懵逼。
后面的议员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既然有奥斯特曼先生在,那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大概吧。
“砰!!”
石门被轰然推开。
这一次,乔治巨力之下,它居然没有碎成粉末,但胸口那东西蠕动地越发欢快,也越发的滚烫。
似乎力量都在涌向胸口。
“滋啦——”
上衣被撕开,这件衣服是从一个德国人身上扒下来的,专门来遮住那坨翔一样的纹身。
希波吕忒被扔到了床上。
“等等,等等,乔治,先停一下!”
她面色绯红,连耳垂都滚烫起来,左手抱胸,右手举在身前,“听我说!这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我还嫌慢!刚才审讯的时候我TM就想这么做了!
说着,他就要把整个上衣脱下来。
但希波吕忒捉住了他的手腕。
她眸子里有些水雾:
“我还没准备好,乔治,给我点时间好吗?!”
“抓个虫子还要准备?哪那么多事儿?早知道让戴安娜来帮忙了,不行不行我忍不住了——”
乔治把衣服扒开。
“锃!!!”
红色如同赤焰的光芒从他的胸口绽放开来,这光芒在刹那间填满整个房间。
一秒钟不到,光芒消散。
“什——什么?抓虫子?”
“嘭!”
在希波吕忒刚刚问出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在脸上做出什么表情的时候,乔治居然一脚把地面踩踏出了蛛丝状的裂纹。
刚才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刚才能够很好的控制力量,而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