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解释叶蓁蓁的来历有点麻烦,所以就当季望川爸妈说她是长发的妹妹,还临时取了个名字叫叶晓晓,爸妈没有反对,但相处起来就有点怪怪的,相互都放不开。
7月3日,气温持续飙升,全国中小学放假一个星期,所有户外工作叫停,航班也错开中午的时间段,尽量推到晚上起飞,而全国的人们,白天都很少出门,大部分都是晚上出去,更有一部分根本就不出门了。
而各大医院却仍在忙碌着,因热射症入院的人数增加,因就医不及时导致死亡的人数增加。
他们在院子里支了两个帐篷,且隔着帐篷商讨接下来的事。
直到7月8日这天早上,叶蓁蓁睡不着,光脚来到海边,却发现,往常要走二十步的距离,今天就走了不到十二步就到了,海水竟在不知不觉间涨上来这么多,看着邻居家左边的那排假山石上的水痕,恐怕要不了多久,海水就会漫到大门口。
吃饭的时候,她将此事说了一嘴,但家里的老人并不信,因为不是一天涨上来的,所以没人注意到海水早前多高,新闻上也还没说海洋的情况。
不过好在长发留下了一些照片,是在海边拍摄的,也是相同的月份,但当时看距离肯定没有这么近。
叶蓁蓁跟他们商议,说要不要去海上,但季望川怕去了海上再遇到风暴什么的,现如今可没有哪艘船只就停在岸边不开的,况且这只是他们几个的预感,并没有到真正逃亡的时候,若是到8月份气温下降,那么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断绝了后路,所以不能砸重金去买下一艘船。
叶蓁蓁也知道这个道理,若这只是这个地球每年都会发生的事,那她现在做的假设都会将这个家庭推向破产的边缘。
7月10日凌晨2点,她隐身出了帐篷,或许是隐身的原因,让她感觉不到四周的温度,也没觉得凌晨2点,室外36°有多热,就只是顺着路走出小区,因为心烦,所以跟随着记忆朝着海港走去,那里停泊着很多大船,且都在夜间赶工。
她指着一艘游轮,像是预定了一样,等灾难爆发的时候,就登上这样的游轮,在不发生海啸的情况下,也可以像上一世那样,在轮船上搜集物资,然后漂泊在海上,但前提是没有海啸。
等她回来的时候,天河跟季望川坐在海边,那里戳了一把太阳伞,他俩倒是挺悠闲的换上了大裤衩和花衬衫,若是周围没有这些住宅,这样子跟在马尔代夫或是夏威夷一样,可现如今,夏威夷只剩下一个房子的面积,马尔代夫也只剩下一个足球场大小。
转移的人们在海上遇到了超强风暴,无一生还,全都沉入了大海,前去救援的人员也都被风暴隔在外面,而那超强风暴并没有缩小的意思,而是越扩越大,且风暴的等级也在逐步增强,从天而降的雨水跟倾倒的水一样,形成了重重帘幕。
而这样的超强风暴在各大洋上形成,且中心风眼扩大上移,朝着陆地进发,影响范围在逐渐扩大,面积跟整个日本一样大小,幸而距离北半球很远。
可雨水不来,这边气温仍在上升。
7月15日,温度破记录达到51°,汽车自燃,花草树木枯萎,电路中断事情频发,柏油马路上铺的沥青渐渐融化,路边大树的树叶下垂干枯,在外面呆五分钟就会有呼吸困难头晕恶心的症状出现。
而南部城市最高气温已经达到60°,且未来几天天气预报上的温度仍然没有下降,在7月22日这天,南方部分城市气温可达到64°,而他们所处的北方,最高温度将达到55°。
在7月18日这天,因为气温高,导致电缆线自燃,全市大面积停电,他们家这边自然也停电了。
而根据本地手机新闻报道,全国百分之五十的城市全部进入停电状态。
纵使7月19日通电了,但7月23日又再次迎来大规模停电。
也是这时,家里的老人们开始恐慌了。
室外55°室内45°,家里的老人幸而没有心脏病,不然一准要在拥挤的医院里排号打点滴。
7月24日凌晨,坐在客厅的一家人,抹黑打开手机,看着上面弹出来的手机报,南半球被超级风暴肆虐,发生洪灾,且生成了海啸,截止发出报道的时候,海啸已经持续6小时,并没有撤退的趋势,海平面也没有下降,半个智利都浸泡在水中。
截止24日凌晨两点钟,新西兰整个沉没,各国派出的救援人员被阻隔在超级风暴外,且因为风暴继续扩张,救援船只和飞机被波及,据记者报道,超级风暴中心现已形成两支以上的海龙卷。
因为登陆新西兰和澳洲的是两拨超级风暴,所以有专家猜测,这两拨风暴很有可能融为一体,成为死亡风暴,并且在汇合后有减小的征兆,但风暴减小后,新西兰跟澳大利亚以及诸多小岛仍是会沉入海底,且海平面上升严重,最先被波及到的可能是印尼那边,然后会往亚洲大陆推来。
他们没有看到后续的报道,因为城区的几家化工厂因为炎热跟电路起火发生了爆炸,虽说相隔甚远,但这边的房屋都开始摇晃,玻璃摇摆的声音吓得他们以为是地震了,纷纷从屋内逃出去。
可出去后发现,几团火红火红跟火山爆发一样艳丽的火焰从正北、西南、正西升空,升腾的浓烟汇集后,覆盖了大半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