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男人与众不同，至少可以让姜大小姐看在眼里。
虽然前世她和顾聿深似乎一直都不熟，起码在其他人眼里，这两个人就是点头之交而已，只不过后来陆续传出顾家大公子的白月光是姜绾的消息，后来姜绾跟在他身边，这一传闻在海城算是坐实了。
后来，姜绾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那一幕。
这个男人看似闲淡与世无争，哪怕双腿残疾，处于这样一种弱势的局面，却从来没把任何人看在眼里，根本薄凉到了骨子里。
……
周衍倒也不在意姜绾不待见自己的态度，只压低了声音道：“我和你合作，帮你对付顾西之和洛瑶这两口子。而你，帮我对付周子琛，怎么样？”
“周子琛？”姜绾简直一脸无辜，看着他道，“那可是你的亲哥哥啊，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这样不太好吧？”
周衍看她勾唇笑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这女人顶着一颗十成十的黑心，居然还质问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亲哥哥又怎么样？”他的手指搭在大腿上，轻轻地敲了几下，“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哪怕是亲兄弟也避免不了，在这个圈子里，兄弟竞争的事情还少吗？”
“嗯，说的是。”
姜绾抚摸着拉布拉多的脑袋，另一只手撑着下巴：“可是，我觉得这笔买卖并不划算，你要我帮你对付周子琛，无非是发现我有本事借力打力，通过姜棠棠这个女人间接收拾你的亲哥哥，你可以不被牵扯到其中，嗯，你想的很高明。但是你……对我好像没多大用处啊，你又有什么资本，能让洛瑶和顾西之对我低头？”
姜绾说的没错，周衍正是看中了姜绾这一点，才打算找她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