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少宇村突遭大难,全村上下三百多口皆入黄泉,只余张平安一人幸免于难。
而张平安见此情景,也是悲愤交加,晕厥了过去,待到醒来便已在少林寺中安置。但张平安岂会如此罢休?刚一转醒,便急匆匆的找到了智拙大师。
“施主这是何必?”智拙见是张平安,连忙上前扶起道:“放心,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张平安一边抽泣,一边被智拙扶起,抽咽道:“智拙大师,敢问这事是何人所为?”
智拙听张平安如此一问,也不知如何回答,便沉吟片刻问道:“施主是想要报仇?”
“杀亲之仇,不共戴天!”张平安咬牙切齿道,“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要报仇!”
“施主如此大的杀性,并不见得是好事啊!”智拙摇头道,“且不说那黑风洞乃是邪道妖人,只是你一凡人,如何报仇?”
“还请大师教授我修道之法!”张平安再次跪下道,“还请大师成全!”
“这。。。。。。”智拙连忙上前扶道,“施主且先起来!”
“大师若不答应,我便不起来!”张平安本就是执拗性子,怎会因此就放弃打算?
智拙摇摇头道:“施主,你的心性着实不适合我少林心法!就算是练了,也未必能成!并非贫僧不答应你啊!”
“为什么?”张平安连连道,“大师,我改行吗,我改可以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智拙摇头道,“你本就因亲人之仇就杀心颇重,再加之如此执拗的性子,要修习少林心法,本就是冰中取火,难!难之又难啊!”
“大师,我能改的!我真的能改的!”张平安连连磕头道。
智拙亦是无奈,但少林心法本就和这种性子相违背,若要强行修炼,难免走火入魔。
但张平安这执拗性子,若真的不答应,也保不准在这里跪上数日,影响也着实恶劣,便无奈道:“我少林功法确实是不合适施主,不过施主可愿去别的修道门派?”
“可能报仇?”张平安连忙问道。
“若是施主能潜心修炼,待到修道有成,报仇之事也未必不行!只是施主应当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大道之争,乃是天定。若是报仇这等私人恩怨,贫僧也确实不知该如何回答你!”
智拙微微摇头,答了一个模棱两可。
“有报仇希望就成!”张平安道,“谢谢大师成全!”
智拙见张平安答应,便点头道:“既然如此,贫僧便差人送你去正阳门吧!这正阳门一派虽说是小门小派,但在江南之地,也算是颇有威望。你若去了,定要好好修道!如若有一天修道有成,且不说这私人仇怨,只要是大道之争,早晚便会于那黑风洞有一战的!”
“既然如此,我便入那正阳门吧!”张平安道,“此番还要多谢大师成全,只是希望大师容许我将亲人安葬之后,再前往那正阳门!”
“如此甚好!”智拙点头,差人陪同张平安下了少室山,。张平安随同少林寺众僧将村中众乡亲安葬之后,便已是日落西山。
张平安跪在亲人坟前,嚎哭了半宿,终于在几位少林僧人的劝说下,又回了山上。
如此过了一夜,张平安一早便求着达摩院的少林弟子到了智拙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