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这……”
“本尊有话她。”
凌佰微微一愣,心中不免疑惑,但毕竟圣尊法旨,他只能听命行事。
身形一隐,人,便瞬间消失了。
没了凌佰愤怒的斥责,偌大的九重殿,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
月光软塌之中,那人单手撑着后脑,姿态慵懒的斜靠在金丝软塌之上,凤如初看不清他的模样,甚至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只有满殿淡淡的花香,浮动着微微的清冷,令人有着说不出的清心寡欲,却又夹杂着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矜贵疏离。
可他,却在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将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
光怪陆离的世界,千人百态。
世人对他,有敬、有怕、有卑躬屈膝,有谄媚讨好,有为了入云宫门下而在他面前争奇斗艳的,有为了苟延残喘而在他脚下跪地求饶的……
可他,却在她清秀的脸上,捕捉不到丝毫波动的情绪。
甚至,连一个十三四岁女孩该有的好奇与胆怯,都不曾见到。
好一个临危不惧,好一个临危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