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里,”
黎帆竹指着傅小优左上角额头处的一个伤痕惊讶地说着,如果不是因为刚刚窗外吹进来的风将刘海吹开,甚至都不会注意到。
“有一个伤口。”
“伤口吗?”
对此,傅小优并不在意,而是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比较女性化的镜子,对着额头就是一顿乱照。
粗糙的照镜子手法。就像是在用照妖镜一样,因为怕被镜子里的自己丑到,所以选择极快速度照到自己需要的一块,在确定情况后,再极速拿开。
“……”
“嘛,别在意,这是秦音乃的镜子,我自己没有的。”
“……哦!”可是自己也并没有说在意这个镜子啊,倒不如说,这镜子选的还挺有品味的。
“啊,找到了,”
“看到了吗?”
“嗯,”
从镜子里反射出来的伤疤,终于是让傅小优逮了个正着。
“这里的话,应该就是被人用石头扔的吧,我说当时感觉头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了一样,不过不怎么疼所以就没怎么在意。”
“,,,可是,(这真的不会疼吗?)这看上去还是有点严重的,要不我去给老板买点药回来包扎一下吧!”
“……包扎就,,,不必了吧?毕竟感觉也没啥,就让它这样吧!”
“不行。”
听到傅小优这随便的口气,黎帆竹下意识地就叫了出来,然后再次捂住嘴。(最近自己说错话的次数也太多了吧!)
“……不,,不是,我是说,放着这种伤口不管也不好啊!万一伤口感染了呢?”
“应该……不会这么严重吧?嘛,这就跟平时的感冒一样啊,只要忍一段时间,它就会自己好了,不仅不会浪费医药费,而且还不会麻烦别人。”……虽然自己也没有能麻烦别人的人。
哇,这种随口便能把因为没人能照顾自己,所以什么都不会麻烦到别人的事情给说出来,不得不说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很高的段位呢!
“不行,我还是去给老板买点药吧!”
“不用了啦……帆竹你去哪?”
还没等傅小优说完,黎帆竹却是已经走出了办公室。
“我去附近的药店给老板买点药回来,老板你就在这里等着哦!”
边说着,黎帆竹在出门之前,还不忘给傅小优一个回朦,如果有个词可以形容,应该就是【回身的美人】之类的吧!
“而且,我也不会觉得麻烦。”
“……”
为了防止傅小优中途逃跑,黎帆竹甚至在走之前就已经下了禁行令,不得不说,是个心思缜密的女孩子啊!
但是,千算万算,她还是忘了一件事情,自己可是这个公司的老板,绝对的掌权人,能是被一个小小的员工呼来唤去的?面对这种近乎无理的要求,自己当然是选择反抗了。
最重要的是,她刚刚好像说的是包扎,而不是贴个ok绷就完事吧?难道跟老妈她们一样,用的传统手艺?
想到这里,傅小优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栗。
传统手艺,也就是一般性的消毒包扎方式,其过程之残忍,一般人是无法体会的。(来自一个小时候被强行消毒而留下了心里创伤的少年的心声)
要知道,往伤口上倒酒精之类的可是很疼的,估摸着跟在伤口上撒盐也是一个等级。先不说这是哪个家伙发明的消毒办法,他们却是一直打着“长痛不如短痛”这种骗人口号来博得人们信任,对于一级的长痛和十三级的短痛,自己宁愿选择分期付款,虽说这其中会有利息就是了。
逃跑,有时候虽然不能解决问题,却是一种很管用的办法。
当然,怕疼这也只是傅小优选择逃跑的其中一个自欺欺人的理由,而另一个理由,则是……
“哦,我亲爱的老板,你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准备去哪啊?”
不料,突然出现的秦音乃却是将唯一的逃生口给堵死。可恶啊!自己刚刚干嘛要犹豫,如果早离开几分钟,或许自己已经逃出生天了。
“……是秦音乃啊,今天不是星期天嘛?你来公司干嘛呢?”
“真是鱼的记忆呢!都说了叫我秦音了,而且我们白天不是才见面么?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来公司的还能干嘛!”
一口气便回答了三个问题,真的是一点也不给自己留后路啊!
“……给我带毒药?”
“呀,不愧是老板呢,真是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