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真的空白了,我不该想接下去的事情,我看着倒在地上的杨承宇,僵硬的身子,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仿佛此时摔倒在地的人就是我一般。
能说抱着孩子走了过来,他似乎打算说些什么,不过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重阳承宇的身体中,忽的升起了一阵浓重的雾气。
灰白色的雾气从他的胸腔内往外延伸着,浓稠的仿佛化不开的墨一般。但却是那种半透明状的水气,好似冬季早晨飘荡在山林中间的迷茫感。
我惊呆了,却又感到更加的害怕,我完全不知道这发生了什么,就连潜意识里的那段记忆也觉得不知所措,我不管不顾的朝他跑去,大步的冲到了他的身前,就在我准备痛哭流涕时,一个不小心却被他一把抱住了。
他就这样坐了起来,就这样坐着。好似还是原先的面庞,但我可以确定,这个坐在我面前的他,已经不是他了。
这个人不是杨承宇,他一身洁白的长袍长袍上毫无杂质,长袍外笼罩着一件飘渺的青纱,周身散发着七彩神光,仿佛天外之神。
他是那样的明媚,眼角眉梢间,无数的温柔。
我的心空了一拍,那个强烈的意思正在告诉我,我可以感应到她在说话。但是她也糊涂了,这个白衣人和方才那个白衣人如此的相似,却有明显的不同。
我认真的看着他,看着死去活来如此鲜明的他,坐在我的面前却又仿佛云在天际一般。
我糊涂了,我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他是谁?方才的那个他又是谁?
“你是谁?你不是杨承宇!”我一个哆嗦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满眼警惕地看着他,仿佛看着一个杀人凶手般,他并没有紧追不舍,他缓缓的松开手,全然没有任何要为难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