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阿蓝姐拍了拍床沿,示意我坐下。一时间我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许久,还是她先开口问我,“听说是你求了秦昭,那时他会才让陈霆来给我治伤。”
“是的。”我回答。
“想必秦昭没有让你好过。”
我笑笑,撸起袖子,给她看当时在地下室所受的鞭刑。她在我手臂上摩挲几下,伤痕因为用了药膏,没有留疤,只留下两道痕迹。
“如此倒是应该谢谢你。”她坐起身,伸手握住我的手。
“这倒不必,我也是有私心。”我不太喜欢和人这么亲近,把手抽回来,阿蓝姐无奈一笑,“你这个性子,倒是没怎么变。”
“我一向如此,你也知道。”我掀开被子,看看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后来又受什么刑了?”
“左不过是些老花样,不提也罢。”她懒洋洋靠着靠枕,“陈霆这个人,虽然怪,医术却还不错,你放心。”
我点点头,“你要保重自己。”
“我不会有事,最多是受点苦。”她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听说过几天就是秦老先生七十大寿了?”我笑着看着她。
“是啊。”她抬头看我,脸上的惊讶太过明显,一时没有收敛住。
“我这里有个东西,需要你看一下。”我从贴身内衣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片,因为时间太过久远,它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四分五裂,阿蓝姐接过快速地看了一遍,脸上的惊讶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