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在一旁伤心欲绝的掩着泪,“从我们得知宴之的身体情况开始,我们不知道求了多少名医,就连传闻中那些玄术(封建迷信)也试了不少,为什么我的宴之命就这么苦……”
宫老不得不说出事实,“没用了,已经油尽灯枯,无法挽救了。”
一时间,房间的气氛愈发压抑。
叫人喘不过气来。
宫世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犹豫开口:“江叔、江姨,你们还记得之前生日宴会上说宴之活不过今晚的那个小女生吗?”
江父皱眉,明显不悦宫世来在这个时候提起宋妗,“你是说那个胡说八道的宋家继女?”
他对宋妗的印象说不上好。
但当宋妗说到江宴之会挂的时候,这让江父对她一下子就厌恶到了极点。
江家,最反感的就是拿江宴之的身体说事。
江父听到过一点风声,知道宋妗的一些事。
宫世来被怼的有些无语:“额……”
江母却比江父心细,捕捉到了宫世来话中的不同寻常,擦了擦眼泪着急问:“世来,你有什么就直接说。”
宫世来抿了抿唇,沉吟:“那宋家继女说宴之有大凶之兆,可她还说了另外的话。”
江母心上一紧,“什么话?”
“她说她能救宴之。”
江父瞬间冷哼一声,“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还真信她?”
宫世来望着床上闭着双眼的绝色男人,眸底闪过一丝担忧,“江叔,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江母指尖微蜷,目光一下子就坚定了起来,“世来说得对,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吧!”
换做是平时,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
但现在,已经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江母拭去脸上的泪痕,推开门出去吩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