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筝,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谁也不会伤害你,谁也不会把你抢走。”
阿竹两个手掌都伤到了,阿筝撒上药粉,疼的他倒吸冷气,却还不忘了安慰从外面一直到屋子里就紧张的阿筝。
阿筝将纱布小心翼翼地缠好,打结,她抬起头,梨涡浅浅:“我知道呀,阿筝相信你。”
阿竹看了看自己的手,颇为无奈地道:“这……没办法抱你了。”
阿筝捂嘴笑,上前环住他的腰:“我可以抱你呀。”
“阿竹,我想,有一个属于咱们自己的小房子,你不忙的时候,我们就在小房子里住,房子要建在一个非常非常隐蔽的地方,远离尘嚣,竹林啊,桂花树林啊,两处都有吧,想去哪就去哪,好不好?”
“好。”
“咱们每天就弹弹曲子,写写曲子,过普普通通惬意的小日子,好不好?”
“好。”
阿筝笑着道:“就知道说好,多一个字都不行!”
“很好。”
“就多了一个字。”阿筝说完正要松开,阿竹抓住她的胳膊,道:“再抱一会儿。”
说完,便顺势和阿筝一起倒了下去,阿筝又羞又气:“手伤了,还这么不老实。”
“躺着抱不累。”阿竹道。
阿筝觉得他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就也没有反驳,往他怀里一拱,然后拿着他一缕头发玩儿。
阿竹忽然疑惑道:“你怎么少了一个耳坠?”
阿筝惊讶地摸摸耳朵,非常心痛惋惜地道:“丢了,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阿竹皱眉:“真丢了!”
“不是丢了,难道还是给人了么?”阿筝好笑的道。
阿竹腾的坐起来,生气地道:“你说实话,这药是哪来的?”
“医馆买来的呀!还能是偷的么?”
阿竹用力将手上的纱布扯下去,怒道:“没有药,就自动愈合好了,你为什么要用耳坠去换!你的脑子去了哪?要是耳坠落到武乐手上,你知道将意味着什么吗?”
阿筝听此言,震惊地坐起来,看阿竹愠怒的脸,他说话虽然难听,可却是事实,她只顾着给阿竹治伤,怎么就没想到,武乐非常有可能使用这等卑鄙的手段呢,包括,阿竹受伤,都是武乐吧!
“我……”她说,她没想那么多,她说对不起,还是要解释,她觉得自己太蠢了,解释又有什么用?
“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你告诉我怎么办呀,阿竹。”
阿竹下地,走了两圈,道:“趁她没动手之前,把耳坠拿回来。你在这等我,哪也别去。”他放低了语气:“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不了解武乐宫的格局,太危险了。”
“你了解,可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武乐在挖坑让咱们跳,从你受伤,她就在安排了,现在,我们俩就是两条鱼,她就等着把我们钓上去。阿竹,她拿到耳坠,无非让我痛苦难过而已,我能忍,真的。你不要去,不要去。”
“你能忍,我不能!”阿竹说完走出去,阿筝喊了他两声,急忙跟上,然而还没走多远,阿筝就突然大哭起来,阿竹回头,上前,阿筝后退边道:“拿走,走开,不要给我,我不要,我是喜欢你,但我也不能听你地,我不能为了你们段家去死。”
阿筝说这话的时候,耳坠闪烁着青绿色的光。
阿竹颓然地落下泪来,晚了,还是晚了。
“没有的事,阿竹爱阿筝还来不及,不会逼着你做你不愿做的事。”
“你!”阿筝指着他,愤怒道:“你手里分明就拿着云缎呢,你不想逼我,为什么要拿着,你把它扔了,扔了!”
阿竹道:“你看,看仔细了,我手上什么都没有。”
“没有,那是什么?呸,武乐不是好东西,段洛,你也不是,为了权势富贵你们什么阴损之事都做得出来,真让我恶心。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再也不爱你了。”
阿竹看自己的手,指着纱布:“你是说这个。”
阿筝不语,一副想杀了阿竹的表情,眼神死死的盯着纱布,那上面,赫然出现勾魂曲曲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