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狍子也是妖兽一种,比之玉兔蕴含更多几丝灵气,价格极其昂贵。莫味的脸微微抽动一下,没有说什么,明显李顽是故意如此,不然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他也只能破财。背叛了,不求能原谅,至少因此报复可能不会那么绝。
莫味站起身,放下千两金票,默默走了出去。
陈子虚待得莫味出了门,微微一笑,一仰脖子喝下酒,站起身道:“被朋友背叛的滋味很不好受吧!不过,我倒是很爽,很享受呢!”
说罢,潇洒向外行去,走到门口,头也不回地道:“等待第六次刺杀吧!也许你会有更不一般的感受,哈哈!”
室内一片沉默,鸠不理忽地一拍桌子,大喝:“莫味这个狗东西背恩忘义,那个陈子虚也实在是欺人太甚!”
越米阴恻恻地道:“顽哥,哪天给陈子虚一个厉害瞧瞧?”
李顽看了看越米,淡声道:“我心里有数,有机会就干掉他。你们喝着,哥今儿不爽,就先回去了。”
鸠不理和越米知李顽心里绝不会舒服,见得其离开,互相看了一眼。
越米挥手让送上来清狍子和处理小屏儿尸体一干杂人回避,方长叹一声,道:“我怎么感觉李顽越来越劣势,陈子虚越来越强势了啊!我们和他交往到底是对还是错?”
鸠不理夹了一块狍子肉,感受一丝灵气入体,全身毛孔舒泰,道:“我与你一样,与他交往不过是家族的授意,我们的家族中同时也有人与陈子虚和公孙兰歌交往。这只是提前投资,谁叫他们三个是天降童子,谁叫他们三大家族执掌银芒城。不过,李顽的前途越来越渺茫,实在让人难以看好他。”
越米深有同感,点了点头,道:“莫味或许就是失望之下,才会选择背叛。况且这可是二十粒血窍丹,若是你我遇到这事,能经得起诱惑吗?”
鸠不理夹肉的手一顿,转而端起杯,哈哈大笑道:“不谈这不高兴的事,来,喝酒,喝酒。”
越米眨了一下眼睛,也端起了杯,碰了一碰,一口喝下。
外面星沉月迷,深邃天空镶嵌着乌黑,一阵大风突起,刮得片片残叶如幽灵般洒洒飘落。
莫味心绪复杂,脚步声在街道上显得有些沉重,模糊的身影随着移动倏长倏短。
忽然,他站住了,望住前方不清晰的黑影。半响方道:“李顽,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