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闻言,觉得也是该如此,于是道:“那好,本官派一些人手,再去那老赵家查找一番。秦姑娘也随本官去一趟吧。”
听到周末如此说,秦箐也是松了口气,起身道:“民女告退。”
一批人随后又是到了刘嫂家。在院子里找起线索来,秦箐乘这机会,找到刘嫂打算问些情况。
刘嫂因为刚死了丈夫,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秦箐见到她时,刘嫂神色有些落寞,秦箐好是一顿安慰,又将县衙的一番经过和猜测对刘嫂说了一遍,才开口道:“刘嫂,我们觉得赵叔是被奸人所害,您仔细想一想,赵叔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刘嫂闻言,收起了伤心,又是一会思索,开口道:“老赵向来为人和善,是不可能和人有什么仇怨的,而且我们家一直本分做这早点生意,也不该让人有着嫉妒心思。”
秦箐闻言也是很无奈,这要是无仇无怨的,别人拿刘嫂一家下手的原因该是什么?总不能是随随便便找上门的吧?
略加思索,又是问道:“刘嫂再仔细想想,如果赵叔没有仇怨,您自己最近可是与人有过争执?”
刘嫂闻言猛的一愣,片刻才像是想到什么,开口:“昨日一早我确实是因为蜂窝煤的品质问题与一个煤贩起过争执,但是那个煤贩也不至于因这事取我家人性命吧?不可能的……”
秦箐闻言立刻追问:“煤贩?是我煤场的煤贩,还是那程员外家的煤贩?”
“是程员外家的煤贩,那煤品质极差,因而我昨日去讨了个说法。”
果然如此!
那这案子一定是那程员外为了不让自己的蜂窝煤生意好过故意为之,秦箐面色不变,对刘嫂说:“那就是了,这庄命案应该是程员外故意对我设的局,昨日晚上极有可能是有人害赵叔,你仔细想想,昨夜丑时可是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刘嫂闻言苦笑一声,“昨夜我睡得极死,一直到天刚亮才醒,说来也是奇怪,平常我半夜都是要醒几次的。”
见他如此说,秦箐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叹,果然为了杀人,那些人会想办法不让其他人听到动静,不过这也更加证实了秦箐的猜测。
“听刘嫂你这么说,那很有可能是那些害死赵叔的人在昨晚对你下来药,让你昏睡过去了。”
“下药?这么一说倒是真有这个可能,就是不知那药是药水还是毒气,不如我们去我卧房看看能不能找着药物残留?”刘嫂也想早日找出凶手,听闻秦箐的话,提议道。
秦箐点点头,“嗯,这样也好。”
两人来到了刘嫂卧房,开始在各处寻找起来,刘嫂卧房不是很大,陈设也非常简单,窗台前一张木桌,上面一些杂物;一张床;一个柜子;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秦箐在窗台边仔细寻找了好一会儿,方才在窗台下边发现了一些熏香沫和灰烬,观察灰烬似乎是香烛之类的物品燃烧所留。秦箐小心找来布锦包好,见刘嫂还在查找便打一声招呼后,留下她一人,便去找周末禀告。
周末此刻正在客厅沉思,刚才听闻仵作的进一步报告,死者喉部受到了损伤,经仵作观察,应当是生前有人用药所致,让其喉部受损,不能说话发音,毒药已经在检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