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看观你们好,接着上文写到郑晏亭正在一小湖别上休息,突然听到东西两方向铺天盖地来了两伙军队,正往一起凑合,眼见着要碰头了,双方都能看清对方的脸了,双方带兵官把手里的兵器往空中一举,两股部队各自驻停,其中西边部队中出来一匹马,马上端座一员大将,见此人平顶身高九尺左右,宽宽肩膀,细细的腰身,是个天字的体形,头上带着镔铁灰,身穿镔铁铠,脚穿战靴,跨下压骑斑豹铁骅骝,掌中一条点钢枪,怀抱令旗,面如白玉,齿皓唇红,眉清目秀,真是宋玉在世,卫阶重生。
东边的这伙人,领头的也把马提出来,往前走了几步,再看这个人与西边的那个人却截然相反,西边的小伙多好看,长的像个玉人,再看东边的这位,简直都没人样子了,这个人跳下坐骑平顶身高在一丈左右,大粗胳膊大粗腿,大脑袋好像个酒缸,膀阔三亭,五大三粗,身穿乌金甲,头戴乌金盔,脚下穿着战靴,一寸来厚的狮栾宝带在腰里系着,腰里悬着一口巨型大宝剑,跨下压骑胭脂红,最特殊的是他手里提着一对梅花亮银双锤,这对大锤大的都出了圈了,上称称一称,一个锤能跟郑晏亭的一根量天尺有的一拼,只不过,郑晏亭的尺是一对宝尺,材料特殊,尺寸跟正常的尺差不多,但分量十足。
再往脸上一看,可不怎么好,黄焦焦的头发好像是营养不良,一张同字大脸面如瓦灰,长了一对小眼睛都看不着眼仁就一条缝大塌鼻子,方海扩口,但是牙还挺白。呲牙一笑都能把人吓个跟头。
要么说天百人百样呢,就长成这样也不算个啥,关键这个人是个女的。
这人提了提她的胭脂红来到那个小伙面前,一呲牙道:“桓展,你说你都败几次了,哪次不是我把你赢了,要不是看你长的还行老娘早打发你了,你还在这臭美个啥,你回去跟你的弟兄们说,散伙算了,何必多送些性命呢。”
那个叫桓展的小伙一抱拳道:“不劳张将军挂劳,大丈夫斗智不斗狠,你我身我统兵之将岂可只有匹夫之勇,要论跨下马掌中枪确实敌不住你的双锤,但是若论排兵布阵,攻城略地,在下还真想与你斗上一斗。”
那个唤张将军的女将说道:“两军相遇勇者胜,岂可等你摆下阵仗再去打,那不是傻子吗。”
桓展哈哈一笑道:“那你我今天就赌一把怎么样?”
张道:“有意思,你想赌什么。”
展道:“你我现在各自回去,你可即刻派兵杀将过来,我回去也唤我的人即刻摆阵,看你的人快还是我摆阵速度快。”
那个张姓的女将道:“好啊,不过赌可以,你我得需要个彩头才行。”
桓展道:“那张将军看以何为彩为好?”
张道:“那不现成吗,咱们几年来争战不休都是为这个湖,今年也是如此,不如这样,就以此湖为注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