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这才是打了一下哈欠,“我要睡了,你下去吧。”
白梅这才是下去,就准备去库房那里,也是找找是否,真的就是丢了一个铜板来着,若是丢了,那也是要捡起来的。
而在白梅离开之后,沈清辞这才是抱起自己的头。
真的是太疼了。
年年跑了过来,舔了舔她的手指。
“我没事。”
沈清辞将手放在年年年的脑袋上面,也是轻轻帮它顺起了毛,而她头上的疼痛,也是越发的严重了起来。
她突是向后一倒,也是将自己的头,重重撞在身后的墙面之上。
她都是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疼过了,最疼的就是当年的天罚之时,可是现在她又没有做什么,不可能再有天罚降下,所以还是上一次,烙宇逸给她喝的药里有些什么东西不对。
烙宇逸自是不会害她,只是因为她的体质特别,所以药性可能会有相冲,所以才会的如此。
而她也就只能继续的忍着。
或许再忍忍,就不疼了,再忍忍,也就能好了。
他们现在都是很忙,她便不要再是给他们添乱了。。
“叽……”
年年跑了过来,又是舔起了她的脸,好像也是十分的担心她。
“叽叽……”
它再是叫了一声,可是沈清辞却没有给它回应。
它急的团团转了起来,最后跳下了床塌,也是向着外面跑去。
直到它跑到了门口,再是想要出去时,门却是开了,而后从外面,也是走进来了一个人。
“叽……”
它叫的声音,又急又是紧的,也是高兴的向前跑了过去……
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也是起将它抱了一个满怀。
“怎么了?”
清润好听的声音,清风一缕的梵香之息,这世间也只有一个人会有。
“叽叽……”
年年再是着急的叫了一声,而后再是跳到了地上,也是向回跑去。
沈清辞感觉自己似乎是睡了很久,起初之时,她能感觉到的,就是疼,无边无际的疼,哪怕是睡着了,也都是在疼。
她甚至都是以为自己要疼死了,偏生的,她的身体似乎像是禁锢在那里,她说不出话,也是动不了,更是甚至,她就连眼睛也是无法睁开。
不知道了过了多久,好像那种疼痛,也是渐渐的跟着消失了一样,而后就是一种久违而言的轻松。
而后她便什么也是感觉不到了,直到她再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叽……”
年年跑了过来,也是蹲在她手边,舔了舔她的手指,也是让她轻易便是可以感觉到了它小爪子的触感。
是温的,也是暖的。
而她,还是活着的。
直到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方。
这道气息……
她猛然的睁了双眼,于一室的朦胧当中,视线也是逐渐的变的清晰明白了起来。
“云益哥哥,你回来了?”
“恩。”烙衡虑再是小心的轻抚着她的额头,“你感觉如何,头还是疼吗?”
头疼?
沈清辞刚才还未注意,而经由烙衡虑一提醒,她才是想起自己还有头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