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就知道您是好姑娘，一定会陪着楼家度过这个难关，我谢谢您！”楼玉九十度鞠躬。
花尽收回目光，看着这两个老人。
两年不许出奶奶的宅子，吃斋念佛，给楼家……免灾。
她又看到了床前的绣花鞋，这个年头穿绣花鞋，总觉得这人古板，刻薄，不好相处，封建。
她没有答玉姨的话，与老太太对望，老太太也看着她，眸，暗沉探究。
“奶奶您是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闹过？”她委婉的说了两个字。
如果是自杀倒也不是理解楼西洲急匆匆的找人结婚，只是这个理由，太荒唐。
“愿意么？”奶奶问，和楼西洲一样，有压制的嫌疑。
还没开口，阳台的门打开，楼西洲从外面进来，“奶奶。”他握住了花尽的手，在奶奶看来，这是亲密。
可在花尽这儿，那就是掌控。
“她愿意。”
“……”
奶奶的一下子气色好多了，脸也柔和了很多，“那就好，一个星期后你把你老婆送过来，两年后，我自然会还给你。”
“好。”楼西洲顿了会儿，又开口，这一次声音是非常的无奈，“奶奶，您的要求我都已经答应，以后不要再做傻事，我承受不起。”
“你早点听话，哪有今天。”
“是，是我的错。”楼西洲卑谦儒雅。
………
电梯里。
花尽单手放进口袋，悻悻的看着他，“楼少爷，我是不是被你给涮了，我就是来给你们楼家冲喜的吗？”
“我以为。”他眼神深墨，看不出情绪来，“你在看到白纸后，会想到比这更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