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沁馨院后就病倒了,醒来的时候少,睡着的时候多,低烧呓语。文奉来看妹妹时,只看见她的嘴有一张一合,一向白皙的脸颊染上绛红色,额头有隐隐汗珠。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看到文琪这幅模样,文奉一阵阵心酸。那个笑靥如花、那个俏皮、那个闯祸的丫头哪里去了。文奉低低的吐出一句话:“这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压抑、愤怒、心酸。小影子跪在地上回道:“老爷那次单独和小姐谈完话后回来便是如此了。”
文奉双目充满血丝,用拳砸在桌子上咆哮道:“把你放在这里是干什么用的,去杖刑房领罚去。”
小影子低着头回道:“是,公子,奴婢这就领罚去。”
文奉一挥手把桌上的水杯挥到地上,声音刺耳,握拳向桌子砸去,在半空中又缓缓放下,低呵道:“回来,暂且记下,等阿琪好转后再领罚吧!现在阿琪需要你照顾,只此一次,不要再出差错。”
小影子回答:“是。”
文奉又道:“在此先跪上两个时辰吧,记住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阿琪比什么人都重要,包括我。”
文奉找沈父在书房谈了大半日后,回到沁馨院便把文琪抱入马车,驶入西效别院甄芷园,把文琪安置在西跨院。
又给师叔飞鸽传书了一封信。
文琪醒来,眼神涣散,看见自己的哥哥,脸颊扑入哥哥的胸膛毫无形象地大哭起来,文奉就这样抱着文琪一声不吭任她哭泣,她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也不管哥哥嫌不嫌弃都蹭到哥哥的上衣上,哭得累了,又要昏昏欲睡,文奉把她从自己胸前扶正,望着她的眼睛道:“看着哥哥。”
文琪一双肿胀的眼睛望着哥哥,满眼蓄满了泪水,文琪道:“哥,你不要担心我,过几日我便会好的,我只是好累,好累,你让我睡一会儿可好。”
文奉道:“与哥哥说说,王府是什么样。”
听到王府两个字,明显感觉到文琪身体抖动了一下,眼瞳放大,双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道:“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