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是不信可以去学校问,只是就两年时间,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我的爱人,怎么就突然的和别的女人一起了,还连一句解释都不给我,不喜欢我了,可以啊,你主动告诉我一声啊,我又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我只要一句······”
“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解释啊,你是我什么人?两年前,呵呵呵,女士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啊,我五年前就已经离开了南城,不晓得如何和女士在十三四岁的时候,还相处过几年的。”清冷的声音突然的插了进来,打断了盛容后面的话,也因为这个突然插入的声音让盛容的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起来,那种摇摇欲坠的感觉真心让人心疼,当然这里确实也有人心疼。
看看黄晓玉心痛的上前就搀扶住了那摇摇欲坠的人儿,一脸愤怒的看着相携而来的两人,就差恨不得在盛羽的身上盯出来一个洞了,帝归宇不动声色的将盛羽揽紧了一点,此刻帝归宇心理是庆幸的,毕竟他出来了,没有任由人往自己身上泼污水,要是以前他是无所谓的,毕竟自己知道不喜欢就行了,何须在意那么多。
可是现在不行,他有了小羽啊,就必须对小羽负责了,话说这个事情也要从最开始说起,原本他以为盛羽是真的累了,就想要陪着她回去房间,当然放下小羽一个人那是肯定不可能的,毕竟昏睡了那么就,他还是会担心小羽再次一觉不醒来,所以他要陪着盛羽一起,盛羽就笑着和他开玩笑,两人在房间里面猜测外面的情况。
只是对于盛羽的云淡风轻多少还是有些心理不爽的,他的爱人怎么能对传言的前任没有反应呢,还就这么因为虚弱而退回了房间,这简直不是正常女人该有的反应啊,不是说女人遇到情敌那就是战场上的战斗机吗,他们家怎么就如此平静呢,这太违和了啊,本着心理不存疑,夫妻之间肯定还是要坦白的原则。
帝归宇很是慎重且直接对盛羽到“媳妇,你就不介意,难道你就真的没有什么要问我的,还有那两个女人,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你心理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听到帝归宇的问题盛羽顿时就笑了,然后抬起手,想要去勾起帝归宇的下巴,饿,身高差距,盛羽只能拖着帝归宇到床边,搞笑的是她跳上了床,利用床的高度让她有了居高临下的位置,伸手勾起帝归宇的下颚,然后还用那种地痞泼皮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一手抚摸着帝归宇的脸。
嘴角眉眼间都喊着浅笑,然后才轻柔的开口到“怎么,这是想要让我吃醋啊,嗯,如果帝先生真的给我整了一个前任的话,如果今天的这一幕是真的的话,帝先生记住了,那肯定就不是吃醋了,我--会吃人的,你清楚我的本事也清楚我的脾气的,不是吗,不过今天的这些我明知道不存在,我为何还要故意的气到自己嗯。”
话落一脸邪性的看着愣怔的帝归宇,低头在帝归宇的唇上亲了一下,不等帝归宇反应就退开了,继续到“你还不知道吧,同生契约后,你就已经卖身给我了,你有然后的反应--我感同身受,所以--亲爱的你就死了有外遇的心吧。”
所以的怒气都被一句亲爱的个彻底治愈了,帝归宇笑着,揽着盛羽的腰柔声到“嗯,我心里有你就已经满满的了,其他的对于我来讲那都是麻烦,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如此轻易的就放他们离开了?”
听到帝归宇的询问,盛羽咧嘴就笑了起来,然后侧头看向门外,那种明知道外面没有人过来,可是还是要确定的架势,让帝归宇好是无语,不过小丫头那做贼心虚的逗趣样子,到底还是愉悦了帝归宇的心,伸手揉了揉盛羽白皙饱满细腻的脸颊,那种抚摸上就拿不下来的架势,让盛羽很有危机感。
下意识的偏了偏头,然后就对上了,帝归宇那充满了纵容和宠溺眼眸里面,就听到男人好似刻意压制下来的,低沉声追问到“不要想用此来改变刚刚的话题,赶紧的告诉我,我要听原因,真话。”
不晓得为何,他就是想要多听听小家伙的心理话,好似只有这样,心理才能确定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他们要结婚了,盛羽被帝归宇这样催促着,索性也不藏着了,撅着嘴巴小声的开口道“人家不是小媳妇吗,怎么都要给婆婆一些表现的机会吧,媳妇太能干了,抢了婆婆的风头,多不好啊。”
“额,哈哈哈哈,你啊,你是不是想多了一点,妈妈对你如何,难道你不清楚吗,你个小没有良心的,居然在这里正小心思,等我告诉妈妈,给······”听到盛羽那有些扭捏的话语,帝归宇确实是楞了一下,然后立刻爆发出来愉悦的笑声,小羽如此在意妈妈的反应,这是不是她心理也是真心喜欢自己,也是期待他们的婚礼的啊。
帝归宇很显然被盛羽的话,给说的高兴了,当然更多的是通过小羽的行为和言语,被自己看到的掩藏在小家伙平常稳重情绪下面的,最事实的真相给愉悦到了,大笑这将小家伙给抱紧了一点,好笑到心情飞扬了起来,自然的就有点忍不住的就想要和小家伙开玩笑来,只是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只柔柔软软的小手给捂住了嘴巴,让他不能将后面的话,给说出来。
帝归宇从来没有被人给捂住过嘴巴,唇瓣上传递过来的柔柔软软温温柔柔的感觉,和小家伙唇瓣的娇软不同,不过还是很让他身心雀跃啊,都不等他调整情绪,就听到娇憨的声音,带着点小傲娇和小任性的开口道“你敢告发我,小心我就不和你一边的了。”
额,帝归宇有点懵了,这是,自己被威胁了,第一次被威胁,哈哈哈,他今天可算开启了好多个第一次啊,好吧,这个第一次被威胁,他不但不厌恶,甚至是他还真的有点受之若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