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程家的人。”程炳仁想到这次的祭品，也觉得有些可惜，能力出众，可惜了“实力看起来很不错。”
“尤其是男的。”
程炳仁看着杜般，笑了笑，这笑容和杜般一样，带着阴毒“你可要好好利用才是。”
“你放心吧，到了我手上的人有几个能活着的？”杜般的脸上带着诡异的色彩，想到程炳仁口中的那位能力出众的男性，就觉得有些迫不及待，他不止一次和程炳仁说过，要男的。
可程炳仁告诉他，只要他成功了，他就会大批量的找男性，否则就用女性吧，毕竟男的实力永远是比女的出众的。
程炳仁总是担心他祸害了程家的未来。
“交到你手上我自然是放心的，只不过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能成功？”说到这个的时候，程炳仁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满。
“快了，就差最后一点儿了。”杜般心情十分愉悦，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眸子闪了闪“听说你要杀了程渡？”
“他就要想起来了，”程炳仁的眼底掠过一抹隐晦的暗色，带着复杂的情绪“用药也没用。”
“不若你把他交给老夫？”杜般一直都垂涎于程渡的体质，可惜程炳仁护得紧，再加上他还需要程炳仁的帮助，他就没有对他动手。
“与其让他死，不如让他对你一心一意的，当你手里的刀。”杜般说出来的提议，让程炳仁的眸色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