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我是忐忑又期待他会不会回我,还是根本没能看到。开心的是他还是回我了,不开心的是,他的回复过于简单,简单到我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情绪,只有一个字“嗯”。
他在忙,他在忙,我在心里不停的以此来安慰自己。
告别福州的时候,我心里五味杂陈,毕竟福州也算我的家乡,这里给我的美好记忆太多,还包括他。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但那次聚会他说回趟公司,估计应该也在福州的哪个角落吧!我不去打听,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越陷越深,可真当再次要去离他越来越远的地方的工作,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酸涩和不舍。
和苏未坐上飞机的时候,我难过的偷偷抹眼泪,防止苏未笑话我,我用了一个非常拙劣的理由,眼睛进沙子了,苏未没有拆穿,还给我讲了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说什么有两个人去爬山,一个人不小心掉了下去,没掉下去的人问掉下去的人说摔伤了没,掉下去的人答说不知道还在往下掉。
那么这个笑话好笑吗?作为听众都还没笑,他却哈哈大笑在一旁笑个不停,惹得旁座的人不悦的跟我说:“能麻烦您让您先生笑声小点吗?”
我刚要解释我不是,苏未憋红了脸阻止我,一脸抱歉的对那人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我就不爽啦!“你干嘛不让我解释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又不认识,解释那么清楚干嘛?”
“苏未,作为医生,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了,一直没跟你说,但今天,我觉得不得不说了。”
面对我的突然严肃,他也认真了下来,盯着我,听着我说:“苏未,我觉得你要注意身体,心里已经很变态了,身体一定要健康啊!”
“伊大医生,你这是骂人。”
我不想理他,别开头,偷偷的笑了,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很快,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就到达了上海,苏未家的司机来接的我们,司机将我们先送到了苏未他老家住宅。
那是一个相对郊区的不是很新的小别墅,两层楼高,平时没什么人来住,但都会安排人过来打扫,所以还是干净的,拎包即可入住,就是不知道上班方不方便了。
想着也就问了,“苏未,这我要是上班方不方便啊?”
“自己开车一个小时吧!”
“开车一个小时?这么远?”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不是远,是堵。上海你就是走路10分钟的路,你开车就能开个半个小时。我是建议你可以搭乘公交车转地铁,20分钟就到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的环顾这个房子。这房子看着很大,但房间实际上只有两间,一楼是由四分之一的客厅,四分之一的厨房和四分之二的跟个图书馆似的书房,二楼左侧是主卧,右侧是次卧,中间又是一个家庭影院厅。这也难怪他苏未会说,这老房子不怎么住的原因是一家人不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