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宇和陶子松沉默了,说一千道一万,沈镜再怎么好,在梁聚那里就不好了,因为她是梁聚继母的侄女,这婚事还是他继母张罗的。
“哎呀,不说这个了,烦人,也不晓得那毒妇到底是个什么算计,”梁聚甩了一下马鞭,啪地发出一声巨响,“你们俩回去吧!我再去玩几天。”
杨靖宇担忧道:“你这样跑出去不怕侯爷教训你吗?”
“呵……”梁聚眼眸染上悲色,“他哪有那心思管我?”
到底是别人的家事,陶子松和杨靖宇不好评判,陶子松不放心梁聚一人出去游玩,建议道:“要不回京吧?在京里也有的你玩,等下次我和靖宇兄得了时间,我们再一同出去游山玩水。”
梁聚无所谓地说道:“京里我都玩腻了,就想出去见识见识,这次我一人去,等你们俩得了空,我再跟你们一去去,反正我就一大闲人,也没人管。”
杨靖宇和陶子松不好再劝,只嘱咐了些话,便分开走了。
梁聚一人骑着马,漫无目的地在路上游荡,身边只跟了个小厮和一个保护他的侍卫。没了好友陪伴,梁聚说个话的对象都没有,突然又觉得索然无味,但让他现在打转方向回去,他又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就这么在外混了些时日,也没玩出个什么名堂,梁聚便打道回府了。
在外这些日子,梁聚根本不好奇家里他所谓的妻子沈镜是怎么过的,他一个人玩了这么些天,他只觉得他活的太窝囊太惨了。
他出门这么些日子,他爹都没想着寻一寻他。特别是成个婚娶个妻子,还是想害她的继母的侄女,他的反抗换来的是他爹把他吊房梁上家法伺候了。
娶了的媳妇什么时候给他插上一刀他都不知道,梁聚想到这里有些后怕,他那三晚上胆子也够大的,竟然还和那女人同床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