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京城晚上的风依旧凛冽,繁华的街道两侧霓虹灯闪烁,车辆川流不息,对于那些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来说,夜,是他们的尽情狂欢天下,又何惧凛冽的风。
这是一间花红酒绿的酒吧,你不用进去就能听见,那嘈杂震耳的音乐。
这时,从酒吧里面先后走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位身穿西装革履,梳着的背头,灯光昏暗,让人一时间看不清他的长相,即使如此,在此所经过之人,无一不被他身上温文儒雅的气质,吸引住眼球。
众人心中感叹,这样气度不凡是人,长相定不会差哪去。
他身后乖乖地跟着一位染的黄色头发的少年。
少年见他停下脚步,神色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心里直打鼓:没想到,他妈真的把他表哥给招来了?他不是一项工作繁忙吗?这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表哥竟然也管起闲事来了!!!
定是他老妈把表哥磨的没有办法了。
许一鸣肯定的猜想。
不得不说许一鸣真相了,顾彦这也是被他小舅妈,每天连命夺环扣,给逼的没有办法了,刚好又路过这里就顺便来看看。
顾彦转身面对着许一鸣,神工鬼斧般无可挑剔的脸庞,看人时总是似笑非笑深邃的眼神,眉目线条清晰柔和,高挺的鼻梁骨,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浅笑,儒雅、温和,如古代饱读诗书的读书人。
不小心撞上顾彦那似笑非笑深邃的眸子里,许一鸣心里直发怵,他深呼吸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脏。
他表哥顾彦可是京城盛名已久的笑面虎,别看他表面上一副如沐春风,骨子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许一鸣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这位大龄表哥。
可是众所周知许一鸣,就是天生的贱骨头。
这不,许一鸣咳两声给自己壮壮胆,开口问道:“表哥,我妈是不是又要给你枕边塞人,这次是萝莉,还是…"人妖两字还没脱口而出,就见顾彦微微眯起双眸,眼底泛起危险的气息,许一鸣差点给跪了,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
他承认,他怂了…
“许一鸣,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一项没什么耐人,更不喜欢听那些无用的废话。”
顾彦声线低沉,如同他的人一样令人痴迷,本来令人反感的话语,从他口中缓缓吐出,却让人诡异的感觉有种别样的魅力。
顾彦眼角微微上扬,深邃的眼神,静静看着一个人时,总给别人一种满是柔情的错觉。
许一鸣竟一时被顾彦骂痴了,kao 别人都是越老越难看,怎么到表哥这,岁月反而被藐视了!这该死的魅力!!!他好想来两沓!
难怪至今还单身,自己每天照镜子,看看自己就满足了,那还需要什么女朋友啊!
再说,现在市面上大多数都是整容脸,一时不小心失察,岂不是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表哥,你也知道我妈妈这人,恨不得所有人,都跟着她的指挥棒转,只要不如她意,她就让所有人不能安宁。”说起他妈,许一鸣都要给跪了,这世上也只有他爸爸能受得了她。
“再说,我又不喜欢那个叫唐柔的姑娘,不喜欢她,又何必浪费人家女孩子的青春,早一点和她说清楚,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许一鸣突然开始羡慕他表哥了,自己一个人当家做主多好,无忧无虑。
“那什么,小时候大人口头上定的娃娃亲,不能当真,更何况这都什么年代了都!说不定别人姑娘打心底,也不同意这门亲事,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先开口而已。”
“那你也不应该离家出走,你知道你这样做,舅妈有多伤心、多担心吗?你现在好歹是个成年人,别老是作这么幼稚的事情,离家出走就能解决问题了?”
许一鸣一时间被顾彦说的哑口无言,说真得,他也不想离家出走,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并不好,还不是被迫无奈吗?
他把人家姑娘,一个人丢在咖啡馆里,话说的还那么直白,他要是回家,他妈还不得把他抽死,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现在想想他说的话,确实是挺过分的。
“有些事情,还是早点说清楚的好。”感情这种事,自古以来都是千古难题。
小舅妈的性子,顾彦也是深有感触,有时候典型的慈禧太后,不容杵逆,有时候还蛮横不讲理。
她要是认定唐柔当自己的儿媳妇,和许一鸣有的磨。
当然凡事都有意外…
顾彦一项不喜欢,参与他们这些琐事。
其实这次他一路直行,都开过这家酒吧,大约五百米的距离了。
顾彦想到小舅妈那哭的凄惨的脸,鬼神神差的又折回来了。
倒回来后,顾彦就后悔了,接下来他只好抱着顺其自然的想法。
顾彦伸出手腕,看了一下时间,不知觉中,他都已经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