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包裹后,里面竟有一件防寒极佳柔软顺滑的冰蚕丝护甲,另有一件毛色极好的火狐大氅,这件大氅她也有一件,只不过她的是恒毅哥哥亲手猎的白狐皮所制。
而伯母这件却是大将军猎的火狐皮所制,平日里伯母不怎么舍得穿,倒成了常常拿来睹物思人的物件,想不到,如今竟都给了她。
“小姐,老爷也交代务必保护好自己,且画纸已经派人送往谷主那里。”怀瑜拿出一块令牌双手递给了叶婉茹。
看着手里的令牌她有些怔楞,这块刻着兔子的令牌她记得,小时候她极爱兔子,一次祖父雕刻令牌时,她嚷闹着要刻兔子,爱极了她的祖父放弃了原本选好的青狼头。
这块令牌可以召集祖父手下那一派早已隐姓埋名的部将,祖父早年间在江湖上威望颇高,常做一些惩恶扬善的事情,死在他手里的贪官污吏不在少数。
只是后来父亲入了仕途,祖父才渐渐收手,而那一帮部下受不得约束,渐渐都归隐,自此做一个普通人,只是这令牌依旧有效。
儿时常听祖父将那些快马江湖、侠义无双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记忆幽深,想不到如今父亲竟将这令牌给了她。
敛了敛心神,叶婉茹收好令牌,语气坚定:“时辰不早了,我们出发吧。”尚且稚嫩的声音里透着入骨的决然。
怀瑾和怀瑜道一声得罪了,就一左一右架着叶婉茹的胳膊和众人一同翻出了院墙,叶婉茹回头望了一眼大雄宝殿的方向。
无尘大师离去的背影,让她觉得大师并不想看见她前去辞行,若她能活着回来,就带回来一些苍崖山巅上那人的消息吧!
众人飞到后山的小路上早有二十多匹良驹等在那里,纷纷翻身上马,身量尚未长开的叶婉茹站在高头大马前更小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