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觉得还是苏禹尧做的事太过分了,不可原谅那一种,却还是无可奈何,所以对他就像恶人一样。
“你和别人说话都这样吗?”苏禹尧轻轻摇晃起倒在高脚杯里的红酒,说的漫不经心。
江淮眼神随着那红色液体移动,回道:“当然不是,我的温柔只展示给我喜欢的、在意的人,”说着露齿一笑,“而你很抱歉,不符合条件。”
“哦,那很快就会符合条件了。”
“……”
什么逻辑!
这人脑子有病!
江淮用略带同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原来还有这毛病,自作多情啊。
她挥挥手潇洒道:“再见。”说完就意思到不对,赶忙改口,“哦,错了!再也不见!”
苏禹尧也不在意,一副掌握全局的模样,他轻啜一口红酒才开口道:“你会主动回来找我的。”
江淮最最讨厌的也是他这幅模样,就像她是砧板上的鱼,他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她还不能抵抗,因为鱼不会说话……
好在她不是鱼,立刻反唇相讥,“不可能,回来找你吃散伙饭吗?你自己留着慢慢吃吧,我那一份也送你!”
还再次回来找他?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就算脑子抽风了都不会再回来的。
“那走着瞧吧。”
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呀!
“回来算我输。”
……
江淮出了门挺拔的背就一下子塌了下来,全然没有刚刚在苏禹尧面前的气势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