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翊是我外甥,有什么不适合?”叶墨北冷声开口。
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叶二老夫人。
“生前妈最宸翊,怎么?二婶是觉得妈死了,不需要尊重她了吗?”
叶二老夫人被噎的老脸通红。
这些年始终被大房压一头,她怎么会没有怨气。
只要是大房喜欢的,她都要插一脚。
“二婶,要是没什么事,您还是回北院吧,西院和东院的事,还是不劳您费心了。”
啪!
叶二老夫人拍椅而起:“墨北,你太过分了,怎么说我是你二婶,叶家的人。”
“堂哥,你这是大伯母去世了,就不打算把我妈放眼里了?”叶美娇在一旁煽风点火。
“外人可以名正言顺的在,我妈在这哭了这么久,你却当没有看见,这说出去,还以为叶家要分家呢。”
叶墨北微眯起眼,欲要开口,却被闫欣然拦下。
“美娇,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分家?妈才刚走,你就在她的灵位面前提分家?分家也可以,你一个外嫁的姑娘,叶家的家产,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二婶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当初二叔什么也没有留下,就留下一个西院。
这要是分出去,外人看了,怎么说?不会认为老了老了,二婶有了外心吧。不然,怎么会想着分家?”
闫欣然不疾不徐,不给叶美娇任何反驳的机会。
“二婶,墨北是觉得您年纪大了,一直守在这儿,怕你撑不住,所以才让您早点回去休息,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要我们怎么跟泉下二叔交代。
还有美娇,总是口无遮拦,到时候她再无理取闹的怪我们,我们这是有理都说不清,叶家可经不起折腾了。”
叶美娇嗔怒:“你说谁无理取闹了?”
闫欣然微微一笑:“不是吗?都提到了分家,还不是无理取闹?美娇,不是我说你,你已经不是十岁二十岁的小姑娘,任性妄为,都已经三四十的人,是该讲讲理了。这要是在外,人家会以为我们叶家无家教的。”
叶美娇握着拳头,想要反驳,却又没有组织好语言。
“谁敢说?”叶二老夫人厉斥。
“是,依叶家现在在北城的地位,确实没人敢说,可背后舆论,谁能堵的信嘴?”
闫欣然从来都不轻易开口,以前是为了顾忌叶老夫人,怕叶二老夫人去闹事,现在她也没了顾忌。
像叶家这么大的家,女人的事就如皇宫里的女人一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女人的事就该女人来解决。
她也是该替墨北平定后宫了。
“美娇,我们走。”叶二老夫人怒气冲冲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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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会
叶家北城大家,不论什么事,前来的人,都会排成长队。
叶墨北已经办的很低调,但前来忌拜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本一切在悲痛,安静的气氛下进行,可一人的出现,彻底打破这份安宁。
“大哥!”
叶墨北阴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周身都散发着戾气:“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