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穆娉婷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面,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东西。
而姜沉碧的日子,就没有这么好过了。已经几天过去了,姜沉碧的伤口没有任何好的迹象,反而有些奇痒难耐。
而姜沉碧根本就不敢用手抓,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后背伤口抓破了,到时候留疤可就太影响美观了。
姜沉碧想着,自己的伤口,怎么说也应该好了,怎么这么多天了,一点都没有愈合的意思,反而奇痒难耐呢?
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突然,姜沉碧的脑袋灵光一现,闪过了一个人的的身影。不错,正是穆娉婷。
一想到穆娉婷这几日,每天都端着一碗汤药,大早上的准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每次都是必须看着自己喝完,她才离开,姜沉碧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来人啊!快来人!”姜沉碧想明白了因果之后,尖声朝着门外喊到。
冬屏一直在门外侯着,生怕最近情绪变化喜怒无常的姜沉碧一时找不到自己就大发雷霆。
听到姜沉碧叫人,冬屏连忙推门进去了。
一进门,就被门内的画面给惊呆了。
屋子里面精致的香炉,被打翻在地,里面的香灰撒了一地。而,桌子上的那只药碗,也已经被摔成了碎片,散落了一地。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冬屏愣了一下,连忙朝着瘫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姜沉碧跑了过去。
结果还不小心被地上的药碗碎片割了脚。
“滚开!”姜沉碧像是红眼了,对谁都不信任,看谁都像穆娉婷似的。
“你个贱|人,给我滚开,别碰我!”姜沉碧一脸警惕地推开冬屏,结果一下子没控制好几度,把冬屏推的摔在了碎片上。
冬屏一下子就从地上弹了起来,但是碎片还是深深地刺进了她的后背。
“小姐,我是冬屏啊,你这是怎么了啊?”冬屏是奴婢,就算是再疼,她也得忍着过去侍候姜沉碧。
“冬屏?你是冬屏?”姜沉碧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忙问了好几句。
“是啊,我是冬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一直跟在姜沉碧的身边,冬屏真是声泪俱下,看着她的惨状,自己的心居然像是被刀割过了似的。
“冬屏!快,把那个贱女人送来的东西,全都给我扔了!”姜沉碧尖叫着,生怕那个熏香再多燃一会儿,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了,小姐?”冬屏不理解,但是还是不想让姜沉碧轻举妄动。
“我背上的伤!再不扔,我背上的伤,就再也好不了了!”姜沉碧捂着自己的脸,好像毁了的是自己的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