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蓝少爷在客厅。”林叔提醒他有访客。
男子脚步顿了顿,闲散的步下楼梯。
看到从楼梯悠闲的走下来的男子,蓝司晨不可思议的睁大了那双桃花眸,每年的这个日子,那家伙都会烂醉如泥,不到日上三杆绝不会起床,即便起床了,也是脾气暴躁的像是随时要爆炸。
今天是怎么了?那个明显心情不错的男人是他吗?还是有人冒充?蓝司晨伸头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太阳没从西面出来啊?
疑惑漫上他的眸子,他绕着男人,左转一圈,右转一圈,用力嗅了嗅,嗯,酒味不浓!这就奇怪了,他是真的放下了?
“你属狗的?”男子冷哼,很是不悦的剑眉一挑。
“你才是狗!”蓝司晨翻了个白眼,笑嘻嘻的揽上男子的肩膀,“慕流年,说说有什么好事啊,你这么反常?”
笑容灿烂,桃花眸子里有深深的探究,语气却满是戏谑。
慕流年瞥了他一眼,肩膀一抖,抖掉蓝司晨的手臂,看着茶几上又是杂志,又是咖啡,明显是要久等的架势,说不感动是假的,这么多年,每年的这一天都有这个朋友安慰,挺好!
“慕流年?”蓝司晨追上闲闲走开的慕流年,小气鬼,问个问题都不回答,“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慕流年闲闲的问,好像不明白蓝司晨在问什么。脚步却不曾停的走向餐桌。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蓝司晨用脚钩开椅子坐下,笑容不曾消减分毫,黝黑的眸子里却有几分认真的探究。
当年婚宴起火,当事人失踪的失踪,死得死,慕流年消失了半个月,直到他在酒吧找到喝的烂醉如泥并且胃出血的他。所以每年的那一天,他都喝的烂醉如泥,不知是过不去那个坎还是为了纪念。说实话,他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慕流年很奇怪,简直太奇怪了!蓝司晨因为这份奇怪而兴致盎然,“到底怎么了?”
慕流年等待早餐的当终于施舍蓝司晨一瞥,目光淡淡,比以往的冰冷已然有所柔和:“你蓝氏垮了吗?”语气里满是嘲讽,意思是说你蓝司晨怎么这么闲。
“垮不垮和我没关系。”蓝司晨微微一笑,他现在感兴趣的是慕流年,不一样的慕流年!
好吧,不说就不说,和这个寡言的男人沟通,真的是蛮痛苦的一件事,蓝司晨摸摸鼻子,开始吃早餐,没有一点是客人的自觉,“我见到花已陌了。”
语调似乎是闲聊,平淡的就像在说路人甲,但是蓝司晨的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慕流年,很清楚的感觉到慕流年正在夹菜的筷子一顿,眉宇间闪过一丝冷冽。
“那又如何?”慕流年继续吃饭,刚才那短短的一顿,似乎并没有发生过。
那又如何?蓝司晨挑了挑眉,当年是哪个人发誓要找出那个女孩碎尸万段,那凶残的模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