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成的带领下,担着保护不利罪名的帅府一票人一扫刚才活不起了式的垂头丧气。
个个搜寻的很卖力,其认真程度堪称达到职业生涯最高峰。。
“少帅我们在后院的井里发现了他。”
李成小跑着把一个被绑的颇有艺术感的中年人带到了程修的面前。
“呜呜呜。”那人不断地挣扎着,嘴里被塞着脏得发黑,不知道是从哪儿被人随手扯了过来的布条。
程修扫了他身后站着的警卫一眼,“拿下来吧。”
“少帅饶命啊。可不关小人的事啊。一切都是那个贼人逼迫我的啊!”
那人喊的是一个声嘶力竭。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他无意识地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
“是,是。”这人答地倒快。
李成觉得要不是被绑着,肯定还得配合着一系列的点头哈腰的动作。
“你……”程修刚要发问便被堵了回来。
“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啊!”这位李老板便抖得厉害,还没等问完,便扑通的一声跪下,把事儿一股脑的全秃露了出来。
“那贼人突然闯进来逼迫小人配合。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黄口小儿。中间还有一个嗷嗷待哺……不是,重病在床的媳妇儿要养,这也是没办法啊,不是。”
“要不就是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跟帅府作对啊,少帅——”
程修咪了咪眼深吸了一口气,“带下去吧。”
“少帅,我是冤枉的啊。”
“少帅——少帅——”
待这位看着有些倒霉的李老板被拉远,李成上前一步继续道。
“少帅,我们还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
李成拿着一个看起来很是寻常的信封递了上去。
“哦?少帅亲启?有意思……”
“少帅小心!”
程修摇摇头制止了副官的阻拦。直接拿随身的小刀。花开了。信封上的拉风。
抽出信后。随手一抖。
程修一目识行。看得飞快。最终磨了磨。强忍着把纸撕碎了的冲动。
“宋远航。你很可以啊……”
……
奉安城,西城门。
因为正赶上秋季,来来往往的人多。这光成关城门的时辰也照往常严了不少。
不过这检查嘛,到时跟往常一样不少。
今个值守的孙队长老远的瞧见了,便抹了把脸从倚靠着的木栅栏上翻下来。
要说这么一群人穿的花里胡哨的,这要是瞧不见也难。
他倒也没管别人,直接捅了捅自己刚从乡下带过来的小舅子狗蛋。
“你去!”
“好嘞,姐夫~”
在一众同僚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狗蛋说起来那句一天能重复上100遍的,“停车,检查。”
秧歌队吱吱呀呀了一路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里面被晃得已经有些迷糊的青禾咋的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就在城门守卫拦着其他人在询问的时候队五中一个。画着花脸儿的年轻人步兵多两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那是士兵跟前。
“军爷,这里边都是咱秧歌儿队的一些家伙事儿。零碎的很,就不用看了吧。”年轻人跟那个士兵急了急眼。从怀里掏出了颇有分量的口袋,用袖子掩着递给了他。
走了狗蛋儿拿手掂掂分量。想旁边儿的队长点了点头。
这些走街串巷的戏班子、秧歌队每次进城都得夹带点东西,这事陈文的首位大都心知肚明。